自己臥室躺著了。我和胖子則在他的臥室裡一邊抽著煙,一邊鑑定他筆記本里存的日本生理衛生教育片。
正看得高興,就見汪爸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腦袋上有血,手裡還死死的抓著裝有菜和肉的塑膠袋:“不、不好了,那些拆遷隊的人又來了,就跟瘋了似的,見人就打啊,我好懸都回不來啦。”
第41章 血戰拆遷隊
“操他媽的,騎脖頸拉屎,熊人熊到家了。”胖子急了,噌的站起來,“凱子,你先待著,我出去看看。”
“你大爺的,說的是人話嗎,那我當啥人啦。”我四下撒摸,看有什麼趁手的武器,“咱好歹也是東北、內蒙的混血兒,什麼時候怕過事兒?”
可是,當我和胖子不顧汪爸的苦勸,操著鐵鍬跑到臨近國道那片比較開闊的地段後,腿一下子就有點軟了。我擦,那場面,太震撼了:兩輛大功率的鉤機車油門大開,轟隆隆的冒著濃煙,車前面足有五六十個一碼板寸頭、黑半截袖的壯漢,手持鎬把或鋼管,跟地毯式搜查似的,挨趟房的砸窗戶玻璃,一時間,老婆哭孩子叫,一些不甘受辱的男居民拎著棒子、板凳和拆遷隊血拼。
可是,這些一貫奉公守法的下層勞動人民雖說體力不錯,但要論打架,明顯的遜於那些壯漢,很快就被打得頭破血流、四散奔逃。
“媽了個逼的,爺忍無可忍了。”胖子腎上腺素就跟燒開了的鍋爐似的,已經處於爆炸的臨界點了。說著話,胖子一個高蹦了起來,就奔那些壯漢衝去。我舉著鐵鍬,嗷嗷的叫著緊隨其後。
話說那些壯漢正打得順手,忽見一胖一瘦、一高一矮的兩個憤青舉著鐵鍬怪叫著向他們衝來,離我們近的幾個漢子一時都愣了,估計正琢磨呢:別人見了我們跑還來不及,哪兒冒出這兩個二逼,怎麼還自己送上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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