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咬人似的,尹川山還直納悶呢,一個勁兒地問我們:“你們這是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沒事兒,盒飯吃多了,心裡堵得夯,哼哼”胖子咬著後槽牙,打鼻子裡擠出兩聲似哭非哭的冷笑,真是要氣瘋了。
“年輕人,總是率性而為,圖一時的痛快,真是的。”這尹川山也不知道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居然還津津有味的繼續探討我們化名的事兒。
“你們都是修道之人,應該知道這化名其實非同小可,戴笠當年因為命中缺水忌土,所有化名都要帶水,可是,就在他飛機失事之前,秘書室助理袁寄濱偏不相信這些,故意擬了一個缺水而多山的化名高崇嶽,想看看究竟會怎樣,結果戴笠隨後就因飛機撞山燒死了。”尹川山也不知道是抽了哪股羊癲瘋了,看來對這化名還真挺上心。
“對了,你們倆的生日時辰是什麼時候的,我看看你們五行缺什麼,可以在化名中加以彌補。”尹川山目光熱切地看著我和胖子。
“我們哥倆啥都無所謂,你說行就行。”我都無語了,這麼一無關要旨的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尹川山卻糾纏起沒完,有意思嗎?
一看我們的態度並不十分積極,尹川山似乎還有些著急了:“你們對化名千萬不要掉以輕心,要知道,幹我們這行,有時候一個化名就能撿回一條命啊。”
“好了好了,知道您是為我們的安全著想,好吧?可是,您也想一下,啊,我倒在其次,可這胖子是在這一堆一塊長大的,難保在寶日希勒鎮就能碰上熟人,人家一聽,這不是汪一飛嗎,咋又改叫汪精衛了,是犯事了還是躲債呢?倒整誤會了,得不償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