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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部分

咋回事?操,這一晚上算是倒了血黴了,先是被那小珍母子嚇個半死,三魂七魄還沒歸位呢,本以為到這小洋樓裡可算鬆口氣了,沒料想這“最可愛的人”的模樣更霸道。

也怪我,上兩次進進出出的也沒注意這哥倆,今天在這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我竟然錯誤的看到了軍爺的尊榮:那哥們雖說長得還是人樣,可就那倆眼睛太嚇人了,全是眼白,就中間一個賊亮的小黑點,跟他媽紅外線夜視監控攝像頭似的,再加之月黑風高,兜裡還揣著倆鬼,擱誰誰不怕呀。

第8章 借屍御鬼

這當兒,黎叔又開腔了:“嘿嘿,大侄兒,怪叔了,誤會誤會啊。”說著,這老鬼挺自來熟兒的趴在那軍爺的耳朵邊耳語一番,然後摸出一粒紅色藥丸讓我吞下,並良心發現的幫我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也絕了,就幾分鐘的事兒,那軍爺立馬恢復了先前一臉木然的雷相,一言不發的回到門口繼續戳著,而那象趴在元宵上的蒼蠅似的小黑眼仁也恢復了正常大小。

“嘿,他他媽是不是有病咋地,怎麼翻臉比翻書還麻利啊?”我恨恨的瞪了那倆橛子似的軍人一眼,開始擠兌黎叔:“還有啊,你說你,啊,身為一老同志,受黨培養多年不說,還是我領導,有你這樣的嗎,見娘們就上,見危險就讓,不講究啊。”

我這麼一說,黎叔老臉也有些臊得慌:“那啥,大侄兒,實在是對不住,那啥,剛才叔不是為了壓住你的陽氣,給你摸了屍油,還喝了符水,結果這哥倆誤以為你是那東西,所以才……毛主席不是教導我們說,好人打好人,那是誤會嘛,嘿嘿嘿”

老丫的,怪不得剛才還給我擦汗,敢情是擦屍油呢,我嘞個去啊。“不是,他倆是什麼地幹活啊?”我摸摸仍被嚇得酥酥發麻的頭皮,心有餘悸的問黎叔。

“監獄看守警唄。”黎叔一笑。“小子,實話跟你說吧,這棟樓,就是關押鬼魂的監獄,茲要是鬼魂,外面的混不進來,裡面的也別(東北方言bie發四聲)想跑出去,瞧見門口那哥倆了吧,那都是陽年陽月陽日陽時出生的純陽之體,而且命帶七傷,居家克父母,出門克朋友,但有一樣,天生陰陽眼,拿鬼一拿一個準兒。瞧見手裡那劍沒,以為是桃木劍呢,露怯吧你,那是印度神木紫檀榴做得,少說也有上千年的歷史了。上面有印度數代高僧的開光,要他媽拿到北京秋季拍賣會,操,少說值個幾千萬的。”黎叔一邊絮絮叨叨的說著,一邊領我進了那架老式電梯。

走出電梯,在經過哪些紅門時,那種恐懼、無助、絕望的感覺在次不期而至,令我忍不住一邊快步走一邊大口大口的反酸水。

見我表情異常,黎叔象想起了什麼,掐指算了算,嘆了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道:“唉,又錯過了,只好等下個月了。”

這工夫,我們已經來到了安置那些鬼肉球的房間,就在我們剛一進門,上次那個40來歲、把我唬得一愣一愣的漢子就呲著兩排擾民狂犬牙、吐著一條信口雌黃舌、咋咋呼呼地跳了出來:“哎呀黎叔啊,你嘎哈去了,剛才鬼差都來了,我還尋思著讓你幫問問我到沒到日子,你咋才來呢。”

“滾犢子,他媽的和我混熟了是吧,誰讓你出來溜達的?”黎叔裝模作樣的訓那漢子,那廝倒是二皮臉:“呵呵,監獄不也得放風……”正當他在那脅肩諂笑的時候,黎叔順手掏出了裝著小珍母子魂魄的竹筒,。

那漢子一看見那竹筒,竟顯出很害怕的樣子,不僅不得瑟了,相反還沒等黎叔吱聲,就自動自覺地變成肉球飄進玻璃瓶裡,而那些裝在玻璃瓶裡的肉球也開始發出不安的震動,就好像輕微地震一般。我很納悶,就問黎叔:“它們咋了,好像很怕這個小竹筒啊。”

“屁。”黎叔輕嘆一聲,“它們是怕竹筒裡的那個娃娃。”

“娃娃。”我有些納悶,“那個娃娃咋了,有這麼可怕嗎?我看也沒啥啊,不一下子就讓你收了嗎。”

“唉,你剛入道,不明白,你說,這個娃娃多大了?”

“大概,大概。”我憋了半天,憋得前列腺都增生了,“嘿嘿,偶還是處男,沒經驗,猜不出來。”

“你腦袋讓門弓子給抽了是吧,小珍跳河時,這娃娃還沒出生呢。”

“對對。”我有點汗,可一下子又瞪大了眼珠子,“那,他、他是咋冒出來的?”一想到這兒,我感覺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孃的,沒聽說鬼還能生娃娃的,這也太挑戰想象力吧?!

“所以我說這事兒有蹊蹺。”黎叔一摸下巴,“據我所知,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