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過,不過捱揍居多。”胖子就是嘴欠,趴在地上還不忘了接話。
“假設一群人削你一個,把你幹的滿腦袋包,鼻子一剌剌淌血,你是硬挺著呢,非得有人遞你把菜刀你才反擊啊,還是不管摸著啥磚頭瓦塊就往對手身上招呼啊?”黎叔總是啟發式教育,循循善誘,很前衛,可惜他老人家就是死得早,要不然教育部真應請他全國巡迴演講,好好殺殺填鴨式教育這一陋習的威風。
“那緊要關頭,當然是摸著啥用啥啦,都幹激眼了,撿個牙刷把兒也能整死倆啊。”作為在東北與內蒙交界地帶成長起來的我們這一代人,你要說怎麼把神九鼓搗上天咱不懂,可要說打架,咱慣過誰啊,雖說輸多贏少,但咱哥們打落門牙和血吞,屢敗屢戰啊,打群架,最要緊的就是兩個字:虎逼,你得敢下手,從氣勢上鎮住對方,否則你就擎等著被軍勾大皮鞋頭子踢得滿腦袋紫疙瘩吧。
“對嘛,這兩本書,主要講的就是如何使用符咒、如何請神上身的一些基本要領,至於其中的萬千變化,只有當你們熟練掌握了這些基本知識以後,才能在捉鬼降妖的實踐中一點點的摸索提高。”黎叔對自己的誘導式教育成果深感滿意。
“師傅,您真是專家。”胖子假模假式的衝黎叔一翹大拇指。
胖子的諂媚讓黎叔很受用,一張老臉笑得是萬朵菊花開。而我和胖子也心照不宣的嘿嘿樂,因為我們倆知道,胖子的意思是黎叔跟那種平常沒事兒時小嘴兒巴巴的、淨說些站著說話不腰疼、與國家無益、與百姓無關的片湯話的應該挨板磚的傢伙(簡稱磚家)是一路貨。
黎叔,你個老奧特曼,你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