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取,為的就是要從心理上對我進行折磨,讓我臨死前還要親眼看到這最不願意看到的一幕。
當一個生性殘忍好殺、幾乎滅絕人性的傢伙盡情地折磨、虐殺自己手中的獵物的時候,他的心情一定極好。墨非命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看著我睚眥欲裂地盯著他,卻毫無還手之力的悲憤與無奈,墨非命不禁仰天狂笑,似乎這樣才算報了剛才五個黑衣少年被我側反的一箭之仇。
同時,他的手已經伸進我的揹包,開始摸索神箭。
這世界上有種人很可悲,一種是不知道什麼叫樂極生悲的得瑟人,一種是不知道什麼叫記吃不記打的沒腦子人,很不幸,墨非命這兩者兼而有之,所以註定了他的人生總是以喜劇開頭,以悲劇結尾。
就在墨非命一邊欣賞著我一點點被掐死的慘象,一邊欣喜若狂地伸手取神箭的時候,正玩命掐我脖子的胖子明顯的一抖,然後一個勁道十足的反背拳就掄到了墨非命的臉上,毫無防備的墨非命就像一張衛生紙一樣被平平地擊了出去。
雖然我不知道胖子這一記在拳擊比賽中屬於嚴重犯規的反背拳使了多大勁兒,但僅從墨非命落地時發出的“咔咔”的聲音判斷,這孫子身上肯定是有骨折的地方。
胖子在擊飛墨非命後,一把薅住我的衣領,問了句:“小同學,你沒事兒吧?”
我怔怔地看著眼神已經恢復生氣、但卻多了一絲讓人汗毛倒豎的嫵媚的胖子,說了句連我自己都暗豎大拇指的牛逼話:“哥,你行行好,直接弄死我的了。”
我覺得我說出這句貌似神經短路的話實在是太正常了,您想啊,自打出了墓室以後,這死胖子不管是中計也好,被動也罷,真算得上反覆無常、忽敵忽友,我真的已經是承受不了這種跟做過山車似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