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叫吉日格拉的牧民哥們看樣子對自己在亦日呼德嘎查的知名度很有信心,也很自豪。
“好吧,謝謝你,兄弟,我叫汪一飛,我會記住你的,而且一定會找你好好地喝一頓,不醉不歸。”胖子重重地拍了一下吉日格拉的肩膀,言語真摯地表示感謝。
謝過吉日格拉,並告訴他我會把摩托車放在那個導遊阿都沁父母家以後,我一擰油門,載著胖子直奔偽裝成勘探隊的疊劫疊殺陣方向駛去。
草原行車就是這一點好,沒有紅綠燈,不用繞行,但這段距離也著實不近,我和胖子騎了大概有二十多分鐘,才到了疊劫疊殺陣那裡。
果然如吉日格拉所言,原本豎著帳篷、並擺有大型挖掘機械裝置的那片草原此時已成澤國,一大片水窪出現在我們面前。
我和胖子頹喪地坐在草地上,呆呆地看著水面一言不發。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們身後傳來一陣驚呼,我和胖子有些麻木地回頭一看,才發現陶日根、阿都沁正陪著沈涵急火火地朝我們跑了過來。
尤其是沈涵,一張在我的印象中總是冷冰冰的俏臉因激動、焦急,再加上急速跑動,變得紅撲撲的,看著甚是可人。
不知道為什麼,在地下墓室裡經歷了多次的與死神擦肩而過,我都沒有害怕流淚,可此時一看到沈涵,我突然鼻子一酸,有種想哭的衝動。
沈涵她們跑到我和胖子跟前後,沈涵剛張嘴問了句:“你們這兩天跑到哪兒去了,可嚇死我們了…”以後,我一下子抱住她,把頭埋進她的秀髮裡,兩行眼淚奪眶而出。
陶日根,阿都沁,包括胖子,都被我的這一魯莽的舉動震驚了,並且一臉不忍地等著看沈涵如何讓我死得很難看。
可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沈涵並沒有柳眉倒豎大發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