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留外傷,可是,按說這種極品“粽子”一般都藏跡於古墓之中,可我們怎麼會在這荒郊野嶺碰到這玩意兒,這不是倒黴催的嗎。
不過,此時我和胖子已經無暇再想這些,因為,那個穿著古香古色、頗具名族風的飛屍一個側翻,就直接朝我和胖子撲了過來。
你妹的,我和胖子一聲驚呼,迅速下蹲,躲過了飛屍的第一輪俯衝攻擊。
這當兒,沈涵到是見機很快,她怕我和胖子還得分神照顧她,主動跑到一處茅草掩映的壕溝裡藏了起來,至於老魏頭兒父子,更是一頭扎進茅草窠子裡,連頭都不敢露出來。
於是,就剩了我和胖子與那名仍浮在半空中、伺機對我們發起攻擊的飛屍對峙著。
殭屍不同於鬼魂,雖然殭屍也是人死後由屍變演化而成,可是,殭屍並不具備靈魂,乃是肉身不腐之後,因為吸取了養屍地的陰氣和月亮精華,久而久之,便可自由行動,一如生前一樣,只是,殭屍本身並無意識,其一切行動,不過就是為了獵取人畜吸血,所以,不管道行多麼高深,終歸只是一具行屍走肉而已。
但是,縱然如此,我們並不知道《陰符藏經》中的那些主要用於鎮鬼驅邪的符咒對於這些粽子好不好使,而且,儘管之前亦零星知曉什麼黑驢蹄子、黑狗血、棗核、糯米之類的東西對付用粽子有奇效,可此時此刻,我們上哪兒去淘換這些東西啊。
就在我和胖子正緊張地想著怎麼對付這具飛屍的時候,那傢伙用兩隻手上黑紫色的尖利指甲插入一株樺樹的樹幹裡,兩隻腳踩住樹杈,整個身體貼住樹幹從半空中俯瞰我和胖子,似乎是在醞釀更為致命的一擊。
“媽的,看樣子咱哥倆不是這隻老粽子的個兒,這樣,凱子,你先將他引開,我請徐哥上身幫咱們。”胖子一看敵我力量對比有點兒懸殊,就想請徐羽菁出來助陣。
這倒是個好主意,於是我衝胖子一使眼色,讓他做好準備,一旦瞅準機會就溜出去請神打,隨後,我撿起快石頭,用力朝那隻趴在樺樹上的飛屍扔去。
“嘭”的一聲,石頭打在飛屍的身上,就像打在一塊實心的木頭樁子上一樣,但那飛屍經我挑逗,立刻雙腳一蹬樺樹樹幹,朝我撲了過來。
唉呀媽呀,我掉頭就跑,不跑我是孫子。
與此同時,我一邊跑,還一邊大聲吆喝胖子趕緊請神打,估計我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胖子不負眾望,就在我繞著那些松樹樺樹跟飛屍玩兒捉迷藏的工夫,他甩掉溼漉漉的阿瑪尼上衣,兩隻手握在一起,拇指彎曲靠攏,食指與食指90度彎曲,中指與中指併攏伸直,無名指、小指相互交叉靠緊,隨後,嘴裡一聲大吼:“靈寶天尊安慰身形,弟子魂魄五臟玄冥,青龍白虎張隊紛紜,朱雀玄武侍衛我軒,請神嘞。”
胖子一聲大吼之後,似乎喊岔氣兒了,整個人就保持著痔瘡犯了的姿勢,歪著腚在那塊一動不動地兒擺pose。
我這個氣啊,為什麼呢,因為這腳下又是斷樹又是草窠子的,跑起來相當費體力,一不留心還能崴了腳脖子,此時,我同那飛屍繞著樹林子已經跑了十幾個來回了,飛屍無所謂,反正已經在墓穴裡悶了幾百年了,權當舒舒筋骨,可我就遭了大罪了,跑得是氣喘吁吁,丟盔棄甲,舌頭都耷拉到嘴外邊,嚴重缺氧啊。
所以,看著胖子外在那一動不動地裝酷,我是氣不打一處來:“死胖子,你他媽屬黃瓜的,欠拍是吧,你倒是快點吹哨子喊徐哥啊,我都被追得拉拉尿了。”
別說,我這一罵街,還真管用,就見死胖子很騷性地一扭屁股,嫋嫋婷婷地轉過身來,特別嫵媚地剜了我一眼:“你丫著什麼急啊,我出來之前不得捯飭(dao chi)一下啊,要不你們這些土鱉該笑話我了。”
胖子用一種夾著嗓子的娘們音說完這一大段京味兒的對白之後,我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這下我徹底放心了,洩勁兒了,因為救兵到了:那聲音是如假包換的那個偽娘徐羽菁的娘娘腔。
佔用了胖子肉身的徐羽菁一步三扭地走過來,將我撥拉到他身後,隨即開始與那漂在半空中的飛屍犯照(用眼神相互挑釁)。
那飛屍似乎對眼前這個長得“剛柔並濟”的傢伙也很感興趣,一雙白色的眼睛不錯眼珠地看著徐羽菁,嘴角竟然還流出了黑色的口涎。
不好,我一看飛屍順嘴角流黑色的口涎,就知道那飛屍要釋放屍毒,遂趕緊出言提醒徐羽菁注意:“徐哥,小心,那粽子要放屍毒啦。”
徐羽菁有些不滿地一回頭:“你丫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