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不管是什麼起因,你只要順藤摸瓜地往根兒上刨,最後都能歸結到一個錢字上,也就是說,都是錢鬧的。
想明白了這層道理,我也就不那麼憎恨老魏頭兒父子了,因為整個社會都已經腐爛變質了,作為附著在社會這棵大樹上的寄生蟲,老魏頭兒父子又豈能獨善其身。
所以,我也就懶得再和老魏頭兒廢話,畢竟在這起陰謀當中,他只是一個被人利用的小卒子,無足輕重,不過,這只是我單方面的想法,卻忽略了很重要的一點,那就是:以胖子出了名的暴脾氣,這口惡氣他豈能輕易嚥下。
也不知什麼時候,他從地上撿起一塊拳頭大的毛石偷偷攥在手裡,趁著老魏頭兒得得瑟瑟地跟我在那窮矯情的時候,抽冷子就將石頭朝老魏頭兒臉上扔了過去,那傢伙,就跟扔大花盆子似的,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那老魏頭兒還能有好。
就聽得“嗖”、“啪”、“呀”的一通亂之後,再看老魏頭兒,嚯,捂著“嘩嘩”淌血的臉倒在地上,嘴裡高一聲低一聲地叫喚著,看樣子,胖子這一石頭絕對是百分百的全壘打啊。
胖子這下可高興了,咧著大嘴就樂上了:“操你大爺的,社不社會你敞亮點,流不流氓你穩當點,你說你他媽挺大歲數了,還光腚騎摩托,得瑟你爹啊,我操。”
胖子這一記偷襲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而老魏頭兒的意外受傷也讓洪衛東一時有點兒不知該怎麼辦了,在低頭看看了躺在地上、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的老魏頭兒,洪衛東朝一旁傻愣著的魏二愣子擺擺手:“傻柱子,我說這他媽是你親爹嗎,你別光在那賣單啊,把他抬一邊去涼快涼快,擦擦血啊。”
撂下魏二愣子和幾個黑衣人七手八腳地將老魏頭兒抬到一邊不提,洪衛東下意識地摸了自己後腦勺一下,而後用那雙狼眼意味深長地盯了胖子一眼:“你他媽下手還是那麼黑,當初你削我腦袋的時候,是不是也想整死我。”
“操,殺你可不吹牛逼,失手才是對不住,說真的啊,孫子,其實現在我都想整死你,呵呵”胖子根本就不尿洪衛東,大喇喇地和洪衛東叫板。
“這我相信,也許吧,我可能真的會死在你手裡,可現在,我只要打個噴嚏,你們就會被亂槍射死,你們死不足惜,可這位如花似玉的小姐就可惜了,一朵鮮花還洠Э��捅黃�舛�耍�上а劍�嗆恰畢勻唬�勻銜�と�諼盞暮槲藍�諍臀頤峭婷ㄏ防鮮蟮男睦碚劍�醞家隕蠔�陌參N��畞硎刮頤切幕乓飴遙�腫鬮藪耄���倨仁刮頤歉┦拙頭叮�紋滸誆肌�
“行了,別整這些我們玩兒剩的小兒科了,說吧,你這興師動眾的來算計我們,到底想幹啥啊。”我打斷洪衛東的話,很不客氣地問道。
“操,鬧了半天剛才我他媽全白說了,行,我再說一遍,我想和你們合作,共同找到北元洞,到時候咱們該幹啥就幹啥去,互不干擾,這回聽明白了嗎。”洪衛東耐著性子又和我解釋了一遍。
“不是,你們之前不是還安排狙擊手暗算我們嗎,咋屁大的工夫又開始和我們談合作啦,不是,你說也挺大一人了,站著是一堆、蹲著是一灘的,這嘴咋跟**兒似的,一會兒一變,你還指不指著你那張嘴生個一兒半女的了。”胖子今天是成心要和洪衛東對著幹,一說話就是罵閒街,把洪衛東氣得臉都白了。
不過,胖子的這一番看似無意實則有心的插科打諢,卻給我傳遞出了一個重要的資訊,就是洪衛東確實有求於我們,所以才會對胖子的放肆一再容忍,否則的話,就以他那打瘸子罵啞巴、坑**錢奪要飯碗的損賊操行,這會兒早該翻臉用微型衝鋒槍來招呼我們了。
摸清了洪衛東的這張底牌,我的底氣也就足了,我暗中撞了胖子一下,意思是火線偵查已經達到目的,不要再用言語刺激洪衛東,以防弄巧成拙。
胖子我倆一向是心領神會,見我如此,胖子嘿嘿一笑,不再言語了。
我看向洪衛東:“好,既然你說想合作,那好,既然是合作伙伴,咱們拋開以往的宿怨不談,就說現在,咱們之間是不是應該有個起碼的信任,否則的話彼此防備,睡覺都得支稜著一隻耳朵,那還何來的誠意可言啊。”
洪衛東對我的話不置可否,只是示意我繼續說下去。
“更何況,合作應該是對等的,可你看看,啊,你們坐著我們站著,你們拿槍我們看著,這叫合作嗎,這是**裸的威脅與綁架,在這種條件下,我們洠�乃繼負獻鰲!蔽乙醞宋���虢�徊絞蘊揭幌潞槲藍�牡紫叩降資鞘裁礎�
“哈哈哈,你們他媽的真是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