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將玉佩的事情告訴了他,他一開始不相信,可是見了玉佩上下打量了一番,大驚失色地問我怎麼會有此物。我告訴他我老媽給的,然後被丐幫幫主給收藏了去,切,老頭根本就是私拿。老頭是一早就知道了虎符了,看他當時的表情就知道了,也就是說他老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他居然還那麼對我,害我的童年在“痛苦”中度過,算了,要是沒有他的栽培我也沒有今天。
凌麒哲將顫動的心神穩了下去,不覺失笑,想他費盡心力,卻也這般容易的就得到了虎符,上天真是捉弄人啊。
“你果然是我的幸運之神呢。”凌麒哲與我相視一笑。
我丟了個白眼,我還幸運女神呢。軒洛大大咧咧地過來搭住我的肩膀,好哥們似的,我嘴一撇表示不滿。他倒也不在乎,依舊豪邁地搭著,“三皇子,這下事情總該成了吧?”
凌麒哲點頭,“明天將是決定之日。”豪氣沖天,堅毅的眸子裡是從未見過的神采,王者的氣質開始暴露無疑。
我和軒洛都是一呆。
夜晚很快降臨了,今天的天氣似乎又寒冷了一些,也是,就快冬天了。裹了裹衣襟,正要去關窗,卻不了一人站在外頭。我警惕性一下升高,想是何人竟有如此本事,站在外面而我卻不知,明日可謂是決戰了,今天晚上可不能出什麼亂子。剛要出手探探來人的身手,沒想到此人是凌厲。
“老大。”他的聲音劃破了靜寂的夜空,在我的耳邊迴盪。
他有心事?這是我的第一感覺。“凌厲,半夜三更你不睡覺,跑這裡來作甚?”
他不急著回答,只是走近了些,到窗前才停住,對著我的眼,輕聲說:“凌少,明日你。。。”欲言又止,不像平時的他。
明日的行動攸關性命,雖然殺手就是在玩命,可是我卻沒有告訴閣裡的任何人關於明日的行動,為的只是不讓他們擔心。“明日我沒什麼事情,你怎麼了?”我無辜地眨巴著眼睛。
“。。。。。。”凌厲無言,他知道明天的行動,可是凌少沒有告訴他,那麼他就當作不知曉,但。。。放心不下凌少,萬一他有什麼事情,自己該怎麼辦?
最終,凌厲只是搖了搖頭,青澀的少年臉上浮出了惆悵的神色。轉身飛上屋頂,再無蹤影,連給凌少說再見的時間也不給。
我茫然地對著星空,關上了窗戶。
血瓣門。
“哥。”薛漫雪輕喚正欲離開之人。
前面的背影僵直一下,卻沒有轉頭。“再見。”冷冷的聲音裡透著絲不捨,好像這再見兩個字便是臨終的遺言。
薛漫雪走近,將薛左凜的身子扳了過來,怒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哥,收手吧,你根本殺不了他,”略一停頓,“應該說是你根本下不了手殺他,你要去送死嗎?”搖晃著薛左凜的手臂,力道大的驚人。
似被人戳中了最隱蔽的秘密,薛左凜面色一冷,揮開薛漫雪的禁錮,調頭離開,“漫雪,必須要有一個了結,對你,對我,對他,都好。”最後幾個字說的心酸而苦澀,若不是親耳聽到,肯定沒有人會相信是從薛左凜的嘴裡發出來的。
“哥!”叫喊聲已經無法讓薛左凜停下了,不一會兒他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請叫我分界線殿下!
“啊~~~”在如此驚險的一日的開頭,我很好心情地打了個哈欠。吧唧了兩下,穿戴整齊,看樣子不是去拼命而是去相親。今天也可謂是人生大事了,弄不好就是人死大事了,三步並兩步地朝凌麒哲的房間走去,桌群守在門口,見我來了,沒有什麼好臉色,冷淡地說道:“殿下還在穿衣,請在此等候。”
我惡寒,我又沒欠你錢,幹嘛給我臉色看,不就是穿衣服嘛,大家都是男人,怕什麼。
就在我不滿的當頭,房門吱嘎一聲開了。他今天容光煥發,精神抖擻,一副新時代好青年的形象,如果排除他此刻冷靜而絕情的雙眸,那麼會更好。
這幫人一大清早幹嘛啊,一個個都擺個死人臉。就在我和凌麒哲還有桌群去大殿的路上,我問:“軒洛他去了?”
“恩,昨日就啟程了。”凌麒哲回答。
軒洛拿著虎符走了,他去找葉將軍了,之前凌麒哲已經說過皇帝昏庸要取而代之,葉將軍當時雖已知三皇子的心思,卻沒有去告發,一是沒有證據,二是自己一個將軍又何必去蹚這渾水,還不如裝作不知道,三是他與凌麒哲的交情和他也知道三皇子是一個合適的人選。而一個軍人最重要的除了精忠報國之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