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看著神色不變的女皇,想不到關鍵時刻女皇會來這一招,雙眼狠冽,目光森冷,冷冷的奸笑著說:“太傅所言是不是有點過了?祖制是死的,而人是活的。當今女皇英明聖斷,今天允了皇后上殿,那就說明皇后對廷議發表自己的看法是女皇認可的。還是說太傅對女皇的決定不滿?”
太傅聽了右相的話,眉頭緊皺,左右為難:說,就承認對女皇的決定不滿;不說,又容不得皇后等人猖狂。這右相真是老奸巨猾,一句話就堵死了太傅的反駁。
右相等人見太傅不再言語,蔑視的看著蹙眉的太傅,得意的笑著。
左相立即站出來,冷笑著,意有所指的說:“右相這樣說就錯了。當今天下誰人不知女皇英明果斷,處事公正嚴明,我等朝臣自是心悅誠服,何來不滿之說?只恐怕是有人假借女皇之名,結黨營私,剷除異己,以達到她不可告人的私慾而已。”
女皇卻始終蒼白著臉,平靜的看著殿中的朝臣,不置可否。
殿堂中的朝臣們各懷心思,紛紛議論。
皇后見狀,抬起右手,長袖捂著朱唇,輕輕地咳嗽了兩聲。
朝臣們立即住了嘴,膽戰心驚的看著殿中爭論的幾人,思量著自己的立場和前程。一旦站錯了位置,那將萬劫不復。
廉親王聽完聖旨,不可一世的神色驟然寒霜滿天,雙眼陰霾,暴怒的走到殿中,握緊雙拳,咄咄逼人的冷聲說:“母皇,這聖旨錯了,馬上改還來得及,否則。。。。。。”
“否則怎樣?你要公然造反嗎?”一聲嬌喝從大殿的一角響起,從暗處走出兩個身影,迅速走到廉親王對面,冷若冰霜,冷冽的看著咄咄逼人的廉親王。
眾人一見,赫然是被女皇逐出皇宮的六皇女鳳千欣和九皇女鳳千雲,都很驚訝。
廉親王見是她們兩人,陰笑著,嘲諷的說:“你們早已被母皇驅逐皇宮,未經通傳,私自進宮,該當何罪?來人將這兩個私闖禁宮的亂民拖出去斬了。”
殿外立即走進來四個御林軍,上前就要去拖走鳳千欣和鳳千雲。
這時,楊水星突然站出來,厲聲的說:“且慢。”
眾人都驚異的看著一臉嚴肅的楊水星,不明白她這個時候站出來要做什麼?她不是右相的人嗎?
右相與皇后對望一眼,眼中有著莫名的不安,陰沉著雙眼,狠冽的看著楊水星,不明白這個楊水星究竟要幹嘛?
只見楊水星走到廉親王面前,目光如炬,一臉正氣的說:“敢問廉親王,不知六皇女和九皇女所犯何罪需要由廉親王御前定斬?先不說她們二人的皇女身份,就是一般人犯罪,也應有地方府衙審問後上報刑部,一一稽核後才能定罪處斬。就算她們被女皇逐出皇宮,但也沒有公佈天下明確說明她們不能進皇宮到金鑾殿議政,廉親王有何權利又憑什麼處斬兩位皇女?”
朝堂裡的人議論紛紛,都贊成楊水星的說法。
右相陰狠的看著楊水星,陰陽怪氣的說:“楊大人,不要忘了你的身份,站錯了位置可就後悔也來不及了!”
楊水星淡淡的看了右相一眼,剛毅的說:“下官沒有忘記自己鳳臨府尹的身份,下官只是實事求是的說出自己一個府尹應該說的話而已,沒什麼後悔不後悔。”
廉親王怒瞪著楊水星,氣急敗壞的說:“就憑你一個小小的鳳臨府尹,就能阻止本王嗎?你就不怕本王連你一塊殺?看在你是右相門生的份上,本王暫且饒了你,快滾回你該站的地方去,否則別怪本王手下不留情。”
楊水星堅毅的看著廉親王,堅定的說:“‘生有何歡,死又何懼?’我楊水星身受皇恩,不是哪一個的人,只是朝廷的人,是忠於女皇的臣子,自當為朝廷效力,為女皇盡忠。如果有誰敢做出危害女皇,危害朝廷的事,我楊水星第一個站出來反對!”
鳳千欣和鳳千雲感動的看著楊水星,毅然站在她的身旁,堅定的說:“我們是鳳臨的皇女,是母皇的女兒,只忠於鳳臨,忠於母皇!誰敢傷害鳳臨,傷害母皇,我們絕不放過!”
保皇派和右相派也對立著,爭鋒相對的爭得面紅耳赤,朝堂裡一片混亂。
廉親王突然哈哈大笑,譏諷的說:“就憑你們,就想阻止本王嗎?妄想!本王還就告訴你們,今日本王是坐定了這個帝位,誰人敢阻撓,格殺勿論!母皇為了保護你們,竟然設計讓你們離宮,讓本王無法在宮裡處置你們。沒想到今天你們竟然主動送上門來,本王就成全你們!來人,將這三個擾亂朝綱的賤人拖下去斬了。”
鳳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