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身穿青衣的年輕秀氣的女子走了過來,給了那個男子一些銀兩,示意他拿去葬父。
男子感激地直向女子磕頭,要跟著女子走,但女子可能有什麼難處,拒絕了。
正僵持不下的時候,又來了一群人,為首的女人圓圓的身材,圓圓的頭,圓圓的臉,小小的眼睛,大大的嘴,耀武揚威地走來,前面幾個嘍嘍給她分開人群開道。她大搖大擺地走到男子面前,伸手抬起男子的下巴,淫笑著撫摸,“恩,美人。你就跟我回去,做我的第二十房小侍吧。跟著我,保你以後穿金戴銀,吃香喝辣的。”說完,趁機吃著男子的豆腐。
“放開他。”青衣女子輕喝。
“你是誰啊?敢管老孃的閒事,你不要命了。你知道老孃是誰嗎?”胖女人凶神惡煞地吼道,還不忘打量青衣女子一番。
“不管你是誰,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之中,你不該當街強搶男子。你至國家律法何在?”青衣女子義正言辭的回道。
“律法?老孃我說的話就是律法。老孃我是杜顏容。老孃我表哥是當今的皇后,我表姨是當今的右相,你個平民百姓能拿我怎樣?”杜顏容輕蔑地看了青衣女子一眼,扭頭繼續調戲著那個男子。
周圍的人一聽胖女人的身份,都嚇得躲開。誰不知道現在皇后和右相的權利很大,再加上廉親王,誰敢上前?那無疑是以卵擊石,自尋死路。
這時誰也沒有注意到,剛才低著頭的男子,聽到杜顏容說的話後,嘴角微微翹著,剛才還盈滿淚水的雙眼此時閃過一絲光亮。而這一瞬的光亮,卻被一直注意他的千雪看了個正著。
青衣女子見狀,使勁推開杜顏容,擋在了男子面前。
“你們給我上,給我往死裡打這不知死活的東西。”杜顏容身旁的那些家丁,二話不說,照著青衣女子就拳打腳踢。
青衣女子要護著男子,又沒有武功,就只有白白捱打的份。
而躲在她身後的男子,卻嘲笑的看著青衣女子。
一會兒,青衣女子就傷痕累累,跌倒在地。
周圍沒有人去救她,都只是同情的看著她。
這時,那男子可憐兮兮的對青衣女子說道:“都是小人的錯,讓你受苦了。但是你打不過她們的,她們勢力太大,你還是走吧。”一邊還使勁推著女子,讓她的疼痛加劇。
“不,你不能跟她去。你放心,我死也不會讓她帶你走的。”青衣女子倔強地護著男子。
“不知好歹。你們給我狠狠地打。”杜顏容氣急敗壞的指揮著家丁,將青衣女子打得奄奄一息才罷手,拉著男子轉身揚長而去。
男子轉頭,對青衣女子輕蔑地的一笑,跟著杜顏容離開。
而這一笑,被樓上的千雪和胡媚看得清楚,兩人對望一眼,瞭然一笑。
眾人無奈的搖頭,也漸漸散去。
此時的傲天面目淒涼,心中哀傷,看著千雪的眼滿含盈盈淚光,對千雪的無動於衷失望了,心如死灰推開千雪的手,飛身離開。
千雪心中一震,滿懷怒意,是對傲天的魯莽和他對自己的不信任。難道自己在他心裡就是這樣的無情無義,冷酷無情嗎?抓起茶杯,獨自生著悶氣。
胡媚對於傲天的離開,也是驚訝不已。看著眼前獨自生氣的千雪,也不知如何是好,畢竟這是她們的家務事,自己以什麼身份去插手了?剛才男子離去時的眼神,她也看到了,多少也明白了千雪的做法。
“千雪,他走了,你不去追嗎?萬一遇到什麼危險怎麼辦?”胡媚擔心的對千雪說。
“隨他去吧!他要回來,自己會回來的;我沒有勉強別人的習慣,也不允許對我沒有信任的人留在身邊。”千雪看著窗外,想到憑傲天的武功,應該沒有幾人能傷害到他,趁現在讓他想想清楚自己錯在哪裡,等他想通了,自己就會回來的。
這時千雪眼睛一揚,見青衣女子已緩緩站起,搖搖晃晃地往另一邊走去,“現在我要去一個地方。怎樣,有興趣一起去嗎?”歪頭對著胡媚一笑,見胡媚點頭“恭敬不如從命”兩人就從酒樓消失。
而另一邊,傲天傷心地飛出酒樓後,到了一處偏僻的地方,盡情的流淚哭泣,心已傷痕累累,想到自己的身世,對於主子的見死不救,是憤怒,是哀傷,更是怨。。。。。。一直知道主子很冷情,尤其對男子更甚,除了親近的人,對其他人都不聞不問,可是今天發生的事,主子那樣冷情,還阻止自己去救人,真的傷透了他的心,他不知道以後的歲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