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望,更不能把蓋頭掀開,一大堆事兒,她都快被頭上的鳳冠壓出頸椎病了。
進了新房,終於清靜下來了,碧青剛要掀蓋頭透透氣,冬月忙道:“姑娘不可,喜娘說了這蓋頭得姑娘來挑才成。”
碧青哪管這一套,伸手就把蓋頭拽了下來:“等他來挑蓋頭,我都悶死了,你去給廚房給我下碗麵端來。”
冬月見姑娘實在可憐,剛要去,就聽外頭彷彿是姑爺的聲氣,忙把蓋頭給碧青蓋上,規規矩矩站在一邊兒。
有道是新婚三天無大小,鬧洞房就得趁著今兒,趙勇自持身份自然不會鬧,其他人可不行,簇擁著大郎進來,起鬨架秧子的叫大郎挑蓋頭。
蓋頭挑下去,碧青好奇的看向大郎,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大郎這張大黑臉,配上新郎官的衣裳,尤其腦袋上還戴著帽翅兒冠,大紅配上濃眉大眼的大黑臉,要多村俗有多村俗。
碧青這一笑,大郎傻乎乎的問了句:“媳婦兒,你笑啥?”
趴在窗戶外頭聽熱鬧的常六學著大郎的聲兒道:“媳婦兒你笑啥?”
安大牛捏著嗓子道:“,俺笑你傻唄,瞧你這傻樣兒……”
兩人一來一去,逗得眾人哄一聲大笑了起來,幾個人還要往屋裡闖,小五忙道:“幾位哥哥,外頭開席了,菜都上桌了,這頭一圈的酒,可是柳泉居的三十年沉,您幾位要是再不去,一會兒可就給別的客人喝光了,再往後,可就是平常的十年沉了,遠沒有這三十年陳酒香。”
驍騎營的兵沒有不饞酒的,小五一句話忙不迭的跑出去了,屋裡這才安靜下來。
喜娘道了喜退下去了,冬月也給江婆婆拖走了,外屋的門一關,就剩下小兩口,碧青抬頭見大郎還咧著嘴衝自己傻樂,不禁白了他一眼:“還傻樂什麼?快幫我把頭上這頂鳳冠弄下來,可壓死我了。”
大郎忙去弄碧青頭上的鳳冠,笨手笨腳的弄了半天才弄下來,碧青的頭髮都讓他弄的亂七八糟,大郎跟幹了什麼錯事兒似的,忙道:“媳婦兒,俺幫你梳梳。”說著跑去找了梳子過來,給碧青梳頭。
這一梳疼的碧青眼淚都快下來了,搶過梳子,沒好氣的道:“等你梳完頭髮,估摸我也成禿子了。”自己慢慢梳通了,抬頭見蠻牛仍直愣愣盯著自己傻樂,憨傻憨傻的,碧青仍不住笑了一聲:“你這麼看著我做啥,莫非不認識了?”
這樣規矩的大郎,碧青還有些不習慣了,正想著,忽蠻牛衝了過來,碧青還沒回過神兒呢,身上的衣裳就沒了,整個人成了一隻白羊,然後蠻牛就開始啃了……這回兒可是來真的了……
那一刻來的時候,碧青險些疼暈過去,疼的她推大郎,讓他滾,大郎哪捨得啊,更何況,這當口,讓他滾也滾不了,只能一咬牙,當沒聽見小媳婦兒話兒,蠻橫的衝撞起來……
等到碧青覺得苦盡甘來的時候,蠻牛已經摺騰了三回,剛開葷的蠻牛精力旺盛的可怕,等蠻牛心滿意足了,碧青也快散架了,不過,感覺還好,畢竟苦盡甘來了。
身心滿足的蠻牛異常興奮,抱著碧青一會兒親親臉,一會兒親親額頭,一會兒拿著碧青的小手親一口,當碧青是個洋娃娃似的稀罕不夠,一邊兒親一邊還問:“媳婦兒,你哪兒還疼不疼?”
碧青白了他一眼:“你說呢?”
感覺肚子餓的難受,捏了大郎一下:“給我弄碗麵去,快點兒,我快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