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主子情分用淨的時候,恐怕就是自己身死的時候了吶,哎,親信也不是那麼好當的。
項秀躺在床上,眯著眼睛看著頭頂的黃色紗帳,夜漸漸深了,何公公估摸著主子大概睡熟了,於是出了門,吩咐好值夜的宮女太監守好主子後,找金姑姑去了。
項秀腦子裡飛速的轉著,一段一段的分析朝堂上可用之人,樊凡那個極品先放著,其他派出去監察的人估計短時間也沒法回來,因此再加上老大臣的翹班,項秀覺得人手不夠用了。
看來科舉勢在必行,前一段時間風聲放的差不多了,那麼明天就在朝堂提吧,恩,或許可以同時提一下,大選的時間和科舉同時舉行,這樣應該可以挽回不少臣子的二心,畢竟想上位的人不少。
想到這裡,項秀愣了下,摸摸床的另一邊,空無一人,冷冷的,就如同整個皇宮,毫無生氣,就如同缺失了伴侶的鴛鴦,讓夜變的更加漫長。
自己的女人不少,但正在知心的人,卻是不知為何還不來找朕,真是愁死朕了,項秀不承認自己著想了。
尚可喜是自己的皇后,寬厚賢達,堪為國母表率,何況還有兩子傍身,若無大錯,皇后的地位算是穩當了。
而且自己兩個母后都是十分喜歡她的,而且皇后也是個規矩的人,不會對子嗣下手,就算有宮妃挑戲,也大多是雷厲風行的處理了,所以皇宮也被她治理的服服帖帖,可見也是個有才的。
只是朕卻是不喜她的性子,跟個木頭人似地,三句話不離祖宗規矩,聽著就叫人厭煩,不過或許她將養的皇長子到是個好材料,朕日後在調//教調//教;說不得就是我大秦一員將才,若是能力夠,再進一步也不無不可。
珍貴妃雖然沒有為自己生兒育女,但是她幫助自己做了很多事情,天文地理不說識得八分,項秀肯定,珍貴妃獨得六分是沒問題的,如果是個男兒,封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