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中看到了重視的表情。她不知道那意味著什麼,但是她知道那沒有好事。只有一點是確定的——她不能讓“瘋子”湯姆一個人面對那種後果。
“我們都知道你是誰,”佩查說。“你是阿契里斯。比恩說出來了,沒有人留下你等死。他們把你留給教官了。讓他們拘捕你並且把你送回了地球。毫無疑問,送到心理機構了。比恩甚至給我們看了你的相片。如果有人認出你了,那也是從相片裡面。”
阿契里斯轉向她並且微笑。“比恩是永遠不會說那個故事,而且永遠不能展示我的照片了。”
“那你就不瞭解比恩了,”佩查說。她希望他們那些曾經從“瘋子”湯姆那裡聽過這個故事的人知道那對湯姆很危險。也許是致命的,因為這個混蛋握著扳機。比恩不在這裡,所以說是從他那裡來的很有道理。
“哦,沒錯,你們確實是一夥,”阿契里斯說。“互相傳遞訊號,破壞你們提交的計劃,認為我們愚蠢到不會注意。你們認為在我來到你們中間的時候我們真的讓你們進行真正的計劃了嗎?”
和平常一樣,佩查決不停口。但是她也不知道想要怎麼樣。“試試看我們到底誰是局外人,那樣你就可以找他們了?”她說。“多可笑啊——在安德的心腹中沒有外人的,這裡唯一的外人就是你。”
實際上,雖然,出於各種原因,她覺得卡恩·卡比、沈、弗拉德還有“蒼蠅”莫洛事實上感覺象是外人一樣。她感覺她就象她自己一人。她的話就是設計來要他們所有人來保持團結。
“因此你分離我們然後研究我們,”佩查說。“阿契里斯,在你做之前我們就知道你要做什麼的。”
“你其實不會傷害我的驕傲的,”阿契里斯說。“因為我根本就沒有。我關心的就是在一個政府下的人類的團結。俄羅斯是唯一的國家,唯一的人民他們有強烈而且偉大的慾望來支援它。你們在這裡是因為你們中的某些人也許有助於完成那樣的成就。如果我們認為你是稱職的,我們就會邀請你加入我們。你們中的其他人,我們會把你們凍結直到戰爭結束。是真正的失敗者,很好,我們會把你們送回家去,而且希望你們家所在的政府用你們來反抗我們。”他笑了。“接下來,不要看上去那麼冷酷啊。你知道你們回到家的時候都會發瘋的。你們甚至都不認識那些人。你離開他們的時候還那麼小,你們那個時候還用手指擦屁股呢。他們怎麼能夠知道你們呢?你們又瞭解他們什麼呢?他就是他們讓你們離開的原因。至於我,我不過是沒有家而已,戰鬥學院對我來說就是一日三餐。但是你們,他們把你們的一切都奪走了。你們什麼也不欠他們的。你們得到的只有你們自己的思想。你們的才華。你們都被打上了偉大的烙印。你們為他們贏得了與蟲族的戰爭。然後他們把你們送回了家,於是你們的父母就可以回去養育你們了嗎?”
沒有人說話。佩查確信他的喋喋不休只能讓他們對他產生和她一樣的輕蔑。他根本就不瞭解他們。他們也永遠不能分裂他們。他從來沒有贏得他們的忠誠。他們都太瞭解他了。而且他們不喜歡被別人左右他們的意志。
他也知道了。佩查從他的眼睛中看了出來,當他意識到他們對他除了蔑視什麼也沒有的時候,他的眼睛露出了憤怒的火花。
至少他能夠看到她的蔑視,因為他瞄準了她,走近了幾步,笑容更加和藹了。
“佩查,多高興能夠見到你,”他說。“這是個太好鬥的女孩,他們必須檢查你的DNA來確定你是不是其實是一個男孩。”
佩查覺得血色從她的臉上消退了。沒有人應該知道那個的。那是在地面學校進行的精神測試,當他們確信她對他們的輕視是因為功能障礙的症狀而不是他們詢問她如此愚蠢的問題贏得的東西。那甚至不能被假設在她的資料中。但是顯然有一筆記錄存在。當然,那是阿契里斯用來分析他們的:他知道所有的事情。而且作為附加的利益,那會讓其他人奇怪於她竟然有那麼瑣碎。
“你們有八個人。只有兩個人在輝煌的勝利中漏掉了。安德,他很棒,天才,聖盃的保護者——他離開到某處尋找殖民地了。他到達的時候我們都該五十歲了,但是他還是一個小孩子。我們要去創造歷史,但是他已經是歷史了。”阿契里斯一邊說著雙關語一邊笑。
但是佩查知道嘲弄維京是不能和這個團體一起幹活的。阿契里斯無疑地認為他們八個人也在跑步,不過是亞軍,如果有人希望去做安德的工作,並且必須做在那裡看著他做。他假設他們都非常地羨慕——因為他會被這衝昏頭腦。但是他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