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圓百里籠罩其中。四周蔥蔥綠綠,又有蝶蟲飛舞,好一片生機氣象。
在這茂密的雜草樹枝中一座草房安靜地躺在其間,這草房的面積不大,可外面卻裝飾的很嚴實,若不近看是看不見裡面的擺置。孫悟空也不遲疑拉著水果就躍向草房前,才接近草房,裡面就傳來一浪又一浪的咿呀聲。好奇之下,他立時將草房扒出一個洞口,湊上眼睛偷窺。這一看他就楞著了,喘息也急促了些。
水果見他觀望之後眼睛久久沒有移動,也禁不住好奇心的驅使,學著他的方法,扒開一個洞口,湊眼觀看,一看之下他的一張俊臉就爬滿了紅暈,狠狠地收回目光朝地上賠了幾下,伸出手揪住正專心關注的孫悟空的耳朵,雙眼射出殺人的火光。
草房內,兩具白花花的軀體正火熱地做著動作,那女人一對高聳的乳房因後面男人劇烈的鞭撻,而上下晃盪,餘韻尤存的臉上佈滿了幸福的光澤,嘴裡吐出淫蕩的語調,催使身後的男人更賣力地活動,那男人一肥大的雙手緊捏著女人的乳房,使勁揉搓。嘴唇如雨點般落在女人的後背和臀部,胯下則如猛虎野獸不斷地摧殘著女人的下身。那單薄的床板哪堪他們如此折磨,早已發出痛苦的吱呀聲,可在男女二人的浪蕩吼叫之下只能淹沒。
“色狼,色狼,無恥之極,下流猥瑣……”水果用力地揪住兀自專注於草屋內戰鬥激烈二人的孫悟空,惡狠狠地罵道。
“哎,你幹嗎?別打擾我欣賞這人肉搏鬥戰,你要看就自己看,莫再這裡妨哎我。否則我就生氣了!”孫悟空正在興頭上,被他這麼一打攪,心裡就一陣不爽。他也不掉頭,口中卻狠狠地警告。看他這副神情似乎連掉頭的時間也擠不出來。當然,此時的他早就忘了自己還是處在危險之中呢!
水果聽他這麼說,張臉立時陰沉,眼睛射出怨恨的神色。銀牙咬的咯嘣響,揪住對方耳朵的手的勁道又加重了點,卻依然拉不回孫悟空專注的眼光。他氣憤地跺跺腳,正欲朝他怒吼,草房內卻在此時發出一聲歡愉的叫聲,然後是粗重的喘息聲,接著傳來兩人放浪的談話聲。
哎喲,王哥哥,你可真是厲害耶,把人家都快弄散架了,你真狠心呀……咯咯。那女人完事後,還不忘自憐自艾一番。
嘿嘿,張寡婦你這個死婆娘,老騷貨,莫在老子面前裝嗲賣騷。若不是你浪勁這麼大,老子還沒心情上你呢?這男人企業不吃她這一套,粗魯的打斷女人的話。
接著那女人又不依地發出嬌喝聲,纏著男人發嗲。男人很是滿意女人的表現,發出得意的笑聲。
“媽的!這一對死姦夫淫婦,狗男女居然這麼不要臉,遲早是要遭天打雷劈。下流無恥,骯髒至極”。水果流出厭惡的神色,低聲咒罵。
你怎麼知道他們是姦夫淫婦,狗男女呀!你不是沒有看嗎?嘿嘿。孫悟空邪笑著盯住水果,揶揄地反問。
哼,你當我是傻瓜呀,那個男的就是賣饅頭的王虎,女的就是那張大娘。這姓張的婦人丈夫早死守寡至今,那男的家有妻小,如今兩人卻在這裡苟合,不是姦夫淫婦,是什麼,你說?哼,我看你這副色狼模樣只知道欣賞這些不堪入目的東西,簡直就是下流。呸,你個下流胚子!
是,是。我是下流,你高尚你大可以不看麼,我又沒拉你。我又沒有做什麼錯事,你犯得著如此耿耿於懷呀?孫悟空不屑地反駁對方的話,沉吟了一會,自言自語地道,嘿,這兩人不是對頭的嗎?怎麼現在跑到床上來了?媽的,這戰場轉移的也太快了吧?
水果掃了一眼他邪邪的面容,翻了翻白眼,別過頭,不再和他爭鋒相對。雖然如此,他內心也讓孫悟空後面那句話吸引住,暗地裡思量他們是怎麼到一起的。
他們哪會知道,裡面那二人的這段姻緣還多虧了他們二人的促成。當日,張寡婦追王虎追到此地,已是氣喘吁吁,無力之際她只得靠在樹上歇息。王虎趁她喘息,一個縱身就朝他撲了上去。只因他被這寡婦追趕的心火上旺,心道:“老子今天出醜快出到家了,你這惡婦還得理不饒人,簡直是欺人太甚。我若不給你點教訓,還當老子好欺負呀。抱定這樣的主意,他撲到張寡婦身上,就是胡亂地戳打。張寡婦哪有力氣反抗,只得任憑他折磨。
這張寡婦自丈夫死後就很少與男人如此親密接觸。如今卻讓一個赤裸男子撲到自己身上動手動腳,一波奇異的情緒在她心裡升起。王虎打了一會,覺得身下這女人身體甚是滑嫩,而自己此時也一絲不掛,內心頓時起了歪念,轉撿女人的私密部位下手。這麼一來,寡婦的身體就起了變化,欲拒還迎的神情更是令王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