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點了點頭:“那李執就交給你來對付,無論如何也要拖住他,七日後的家主大選,我要如期進行。希望顧兄不要讓我失望!”
朝堂和武林,本就息息相關。一個朝中的重臣,一個武林的霸主,奇異的組合,卻也在情理之中。
三人正商量之時,外面闖入一個粗衫小廝,也不看風劍和風冷凝,徑自走到顧獻成耳邊嘀咕一陣,轉身又匆匆忙忙的走了。
顧獻成抬起頭來對著風劍詢問的眼神,神色凝重:“李執從甄府出來,已經直奔京都龍城去了。雖然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經得到帛書,但是在這個時候離開盤龍鎮,應該不會是件值得高興的事。”其實大家已經心知肚明,若不是拿到帛書,李執不可能這麼輕易的離開盤龍。
風劍頓時臉色發青,一掌拍在桌上,激起茶杯裡的水花紛飛四濺:“一定有人幫他。這麼短的時間,他不可能自己查出來。不可能是炎帝和太子的人,一定是年家!”恨恨的吐出‘年家’二字,他的雙眸佈滿血絲,渾身嗜血的因子翻滾沸騰。
“你冷靜點!”顧獻成制止住這個還有些少年心性的風劍,安靜的分析,“就算是年家,此時此刻也不是重點。不能讓帛書帶到京都,帶到炎帝和太子面前,一定要在路上攔下來。我會吩咐人去做事,你也要保持冷靜,切勿自己先慌了手腳。別忘了,風無業時時刻刻在等著看你落入懸崖!”
風劍被顧獻成的當頭棒喝敲醒,堅定的眼神看著顧獻成,重重的點了點頭。走出院落,喝止住正在陪顧玲瓏玩耍的風火枚,匆匆忙忙的離開顧府。
風火枚跟在風劍身後,一路感覺到他的盛怒,小心翼翼的開口:“劍哥哥,出什麼事了?”
風劍沒有答話,徑自走的老遠。風火枚撇撇嘴,向暗中的風痕一個手勢,便喚來他,詢問事情的來龍去脈,當下才明白了風劍盛怒的原因。她眼珠子轉著,明眸美人思考的神情散發出智慧的光芒,風痕一閃眼,看的有些傻眼。
“喂,風痕!喂喂…”風火枚在風痕面前伸手空舞了兩下,“你怎麼了,發什麼愣啊?趕緊回去啦,劍哥哥走遠了!”
風痕聞言,以常人未覺的速度輕輕甩了甩頭,跨步就走。走了幾步,發現後面空空如也,竟然沒有了風火枚的身影。當下著急,回頭去找,在一個拐角處看到風火枚正準備進一處酒樓。
風痕在酒樓外攔下了風火枚:“你怎麼不跟我一起回去?快走吧,主子要等急了。”不由分說,拉著她就要走。
風火枚掙脫風痕的鉗制,急急的說道:“我有個姐妹在等我,女孩子之間的事情啦!放心,我會早點回去的,你跟劍哥哥說,我不會貪玩兒的!好吧,你走吧!”心急火燎的推著風痕趕緊離開,一路推搡他到路上。
風痕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卻又無從說起,況且一個女孩子跟他說,自己要去處理女孩子之間的事情,他一個大男人怎麼好意思多問。只得帶著滿肚子的疑惑,轉身去追風劍了。
風火枚站在酒樓門口,一直等著看到風痕消失在她的視線之中,才回頭踏進去。穿過酒樓,到了後面的馬廄,在馬槽的一側一個隱秘的石孔裡,塞入一張字條。之後,快速離開了酒樓,追她的劍哥哥去了。
在馬廄旁邊,風火枚剛剛走開,一個影子便悄悄上前,從石孔裡取出卷字條,展開看過之後,原封不動的放回原位。
風雲的院子裡,他看著風奴取來的字條,心中已經瞭然。子時剛過,便已經整裝待發,準備前去赴約。尚未出發,便看到朱雀從窗戶進來,一頭撞到他懷裡去,頭頂撞到他的下巴,惹的他一陣悶哼。
“你幹嘛,痛死了!”朱雀吃痛的暗叫,看到風雲的一身打扮,奇怪道,“你要出去?穿成這樣,見誰?”
“風火枚。”風雲輕輕的揉著朱雀的頭,一邊磨動著自己的雙顎。
“風火枚?”朱雀猛的從風雲懷裡衝出,再次撞到風雲的下巴,徹底讓風雲的悶哼變成了一聲哀號,“哎呀,又撞到了。疼嗎?”伸手就替他揉起下巴。
“還好。”風雲一邊享受著朱雀的撫摩,一邊回道,“風火枚告訴我,風劍已經剛剛收到訊息,要去對付二皇子李執。不惜一切力量,奪回帛書。”
朱雀頓了頓手:“嗯,這個我們已經知道了。我不拖著你了,風火枚那邊還要小心應付著。你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千萬別然她起疑。二皇子那邊,我們會確保他平安。我們四聖獸要保護的人,從來沒有失手過。我今天也是來告訴你這件事情的,沒想到風火枚倒是著急利用你!”
風雲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