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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彎,前面忽的出現三個人影。他一看,為首的就是剛剛在青塵酒樓二樓對他拱杯的陌生人。此人年約三十,面孔卻是倍感滄桑,身手卻是極其敏捷,雖身著粗布麻衣,但言談舉止也不像個普通跑江湖的。此人身後的兩個人,跟他似乎相差無幾。

拓跋餘不開口,他雖不明白眼前三人的意圖,但手中已做好萬全準備,可以隨時迎戰。

似乎看出拓跋餘的心思,為首那人開口道:“敢問閣下可是江湖人稱‘快意刀’的拓跋餘?”

拓跋餘聞言一驚,雖說‘快意刀’和‘拓跋餘’這六個字名聲在外,但見過他,知道他就是拓跋餘的人,卻是少之又少。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他等著眼前人自己說出意圖。

那人繼續道:“拓跋兄難道不認識小弟了?小弟秦漢啊!”似是有些激動,他居然伸手要抓住拓跋餘的肩膀。

“秦漢?”拓跋餘聽到這個名字,有些驚訝又有些驚喜,“你不是在顛安?怎麼跑到盤龍來了?我都不太認得你了,變樣了!好傢伙!”

秦漢高興的捶了捶拓跋餘:“剛剛在酒樓裡就看著你眼熟,就一直盯著你瞧。你抬頭一看,我就知道,肯定是你,我這記性向來好的很!我知道你一向不喜聲張,就等你出了酒樓,才跟了上來。”

拓跋餘高興見到故人,便和著秦漢三人一起去了‘福來客棧’。要了間房,秦漢對著後面兩人吩咐了一下,和拓跋餘上樓去了。

在拓跋餘的房間裡,兩人要了一壺酒,繼續對飲,訴說著相互的情形。

“拓跋兄,小弟真沒想到今天會在這裡碰到你!還記得咱們在顛安吧,那個時候多舒服啊,雖然日子苦點兒,不過天天沒什麼煩事兒,逍遙自在!”酒過三杯,秦漢開始想當年。

拓跋回想以前在顛安的日子,想到秦漢的母親秦大娘,有些動容:“嗯,那時候是舒服啊!對了,你娘怎麼樣了,如今可好?”

“我娘?”說到自己的母親,秦漢有些苦笑,“我娘還在顛安,只是聽我媳婦兒捎信說,已經命不久矣了。這幾年我一直四處流散,在顛安,根本就賺不到銀子,我娘已經病了三年多了。半年前我跟人到了盤龍,這裡多繁華,掙錢容易,我娘治病的錢爺不愁了,可惜晚了點兒。大夫說,要是早一年治病,再好好調養,或許還能再多活個十來年。現在,就只能等死了。我到盤龍,多賺點兒銀子送回去盡人事。希望我娘走的時候,能舒服點兒。”無論多大多老的人,在自己的母親面前,永遠都是小孩子,擁有痛哭的權利。秦漢才三十歲左右,母親對於他來說,代表著他生命的起源。

拓跋餘胸前窒悶,那個曾經在他落難時,給了他幫助的淳樸的秦大娘,居然即將離開人世了。她還不到五十歲,沒過幾天好日子,居然就要走了。

炎帝,你給你的子民帶來戰爭;戰爭,給你的子民帶來的是什麼?這一刻,拓跋餘厭惡戰爭,厭惡朝廷。

“那你如今在哪裡做事,做什麼事?每個月的賞銀如何?”對於救過自己姓名的一家人,拓跋餘是感恩圖報的。

大概覺得太苦,秦漢又喝了兩杯,神智開始不清,瞳孔開始渙散,在要倒下去的那一刻,吐出兩個字:“風家!”然後,‘砰’的一聲,伏在桌上。

拓跋餘擔著這個足足五尺三寸的醉漢走向床邊,讓他躺著休息。自己則坐下來,好好想著自己要做的事情。

秦漢在風家做事,這倒是拓跋餘沒有想到的。真是天賜的良機,拓跋餘沒想到事情竟然變得這麼順利。當機立斷,他寫了封手信,拐了幾個彎兒,最後找了一個叫花子,讓其幫忙送到了玉府。他不是不信秦漢,但玉樓月說過一句話:能被四大家族看中的人,自然有他的過人之處!他相信自己效忠的少主有能力,給自己一個理想的天下;或者退而求其次,只要有個理想的皇帝,給人們平靜安樂的生活。這種飢不果腹、病不求醫的日子,百姓們,真的是過夠了!

年府中,年青看著年戰遞給他的情報紙條,‘嘖嘖’稱讚:“這個玉四小姐,果然如大哥所料,咱們算是沒找錯人!那麼,那件事兒要怎麼處理?不然……”

年戰看著弟弟的眼裡閃著的亮絲兒,越發的覺得這個玉四小姐不簡單,他自己的弟弟是什麼樣的人,他一清二楚。自己的兩個弟弟都不是省油的燈,這個小姐居然和他的三弟年殺爵稱兄道妹,又讓自己和二弟年青這麼賞識。看來,這以後,盤龍估計要比戰場好玩兒多了。

扯了扯袖口,年戰站起身來,撫撫身上的衣服,走向門口,忽又轉頭:“那事兒你看著處理吧,何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