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己的主子說起過。
“咦,少爺,那邊有個人盯著您看!”正在另外一家酒樓門口轉悠著的三人沒走幾步,綠衣就叫道,“哎呀,走過來了。”
白伐順著綠衣的眼神望去,果然見到一個白衣勝雪、面容清瘦、薄唇薄面之人,和著一個侍衛打扮之人,緩緩的向自己這邊走來。他看看玉樓月,卻見她也只是直直的盯著來人,卻無任何舉動。
二人來到玉樓月面前,白衣男子重重的行了個全禮,直起身來道:“近月公子?在下等您很久了!”他的表情依然無甚變化,一舉一動卻讓她覺得,在他的身上,能夠得到自己找尋已久的答案。
玉樓月回禮,抬頭看看天,看似不經心地對綠衣白伐道:“尋個地方吃飯吧,綠衣也是說累了!”回頭朝白衣男子笑了笑,點了點頭。
主僕三人徑自走進一家酒樓,要了一個雅間。那白衣男子和那侍衛也尾隨前來,一路無言,聽從綠衣的安排。
玉樓月三人進去之後,白衣男子留下侍衛外面把守,也跟進去。
玉樓月盯著進來的白衣男子,一甩呼啦大開的扇子,似笑非笑道:“閣下似乎走錯地方了。這是我們主僕三人用餐之地,您若要食用,還是另尋他處吧!”雖不知道這人什麼來頭,可從她的閱人經驗和此人的言行舉止上看,這人對她們應該非敵非友。
白衣男子嘴角微扯,耷拉的眼皮瞬間上揚:“近月公子夠膽識,不知在下身份,願意隨便讓個陌生人進來之舉,甚少有之。”時隔四年多才遇到,相見恨晚。
第三卷:朝野動盪 第六章 京都酒樓
玉樓月一夜入夢到天明,睡的極其爽利。睜開眼睛,坐在梳妝檯上,綠衣幫她盤髮梳理。
“小姐,今天要出門嗎?”綠衣手中不停,試探的問道。
玉樓月微點頭:“嗯,好幾天沒出門了,今天出去看看莫名找到的酒樓。”想通了,也就沒事了。既然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既然自己無力回到過去,那就珍惜眼前吧。那個天閣居士也說過,她完成她的使命就可以,將來還會輪迴正軌。一切在他眼中的逆天而行,代價都不是她來接受。歷來的棋子,美麗而淒涼的下場,她想讓這個詞變成歡喜的結局。
綠衣在玉樓月頭上身上搗弄了一炷香的時間,嘆道:“好了,小姐!呵呵,小姐扮男人,自成一色呢!”她抿嘴笑到。
玉樓月笑笑,綠衣說的不無道理。這具身體本就高拔,不似一般中部地區身高普遍較低。因臉型不算柔美,男相裝扮起來,跟玉彭舉倒是頗為相似。
“篤篤——”門外傳來敲門聲。
奇怪,這麼早,怎麼會有人來敲門。 “白伐嗎?進來吧!”玉樓月還沒回答,綠衣就開口了,對著玉樓月一笑,“他來送早飯的,小姐和他一起用吧。嗯,弄好了,奴婢先下去了哦!”開啟門來,正好看到白伐,對著他擠眉弄眼一番,呼呼的出去了。
白伐放下托盤裡的粥和菜,直起腰板,柔柔的望向玉樓月:“讓廚房熬的稀粥,可以多吃點。”好順暢的一句話,這人是白伐嗎?!
玉樓月嘴角微微勾起,暗笑道:“沒有吃就一起吧,這裡不是我一個人吃的量。”有些好玩,她不是黃蓉,他也不是郭靖,怎麼他的感覺卻如此的像那傻不愣登的靖哥哥,她也像是黃蓉拐騙似的在威逼利誘了。咳咳,扯遠了,她可沒有威逼什麼。
白伐聽到這話,倒是有些矯情的樣子。伸手擄了擄剛毅的墨眉,拉開長凳,坐了下來。玉樓月飯中無語,只偶爾看不下他總喝白粥,挑起菜往他碗裡夾。抬起頭來還能看到他有些尷尬的窘樣,暗自笑噴,卻是不表現出來,一副若無其事之相。
一頓飯吃的白伐是百味齊開,既欣又喜。
“公子,怎樣,還滿意吧?!”綠衣張開雙臂,朝著盤下的酒樓神抱一番,“這間酒樓雖不如市集中心熱鬧,不過莫名說過,王孫公子皆喜歡來此一帶。到時候只要餘稚的手藝一出,讓這些金貴少爺們嚐個新鮮,再四處宣傳一番,絕對客似雲來。”她跟了玉樓月這麼多年,玉樓月一個眼神,她便明白怎麼做。對於六影,大概除了玉樓月和他們自己,就數她最瞭解了。餘稚喜歡什麼樣的格調,她自然瞭然於心。
玉樓月掃了周圍一圈,抬腿進入。
逍遙正悠閒的躺在二樓的欄杆上,嘴上叼著根狗尾巴草,翹著二郎腿,抖抖散散的樣子,活脫脫一個痞子。看到玉樓月進來,停止了嘴裡的吆喝,從上面跳下來,皮皮的對綠衣眨了個眼。
綠衣一陣暈菜,汗毛直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