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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雖然平時笑笑罵罵,到關鍵時刻,她倒是比玉樓月還緊張六影。

忽雷聽聞綠衣詢問,心中苦痛,再喝兩口下肚,才回道:“哪兒有,就是想到父母兄弟了。他們本該和我一樣享受生存的樂趣,卻因為那些所謂的夏龍巡邏隊人失去了性命。這樣的夏龍,這樣的軍隊,還能繼續囂張,真是不甘!”說到最後,手一緊,生生的將手中的酒杯捏碎。但見酒杯的殘片刺入肉中,印出斑斑血跡,觸目驚心。

一干本在狂飲之人,聽聞忽雷感傷,卻是沒有人停下來,只是盡情的歡快,盡情的享受。

玉樓月看著忽雷,不知從哪裡掏出個絲帕扔過去:“別喝了,酒入愁腸愁更愁。包紮好你的傷口,我玉樓月不收自殘自哀自怨自憐之人。”在這樣盡興的日子,看到忽雷的傷感,她非但未出口安慰,反而語氣冷冽。

忽雷正藉著酒勁暗自傷悲,忽聞玉樓月一番冷語,頓時清醒過來。他看向撒歡的眾人,再轉向玉樓月,低頭誠懇道:“對不起,少主。屬下忘記了少主的教誨,還望少主念在屬下初犯,不予大懲!”他知道玉樓月不會對他怎樣,卻依然記得她的決絕。凡能大事者,皆非言而無信之人。她玉樓月定下的規矩,向來說一不二。

“罷了,你是初犯,也是第一個。今日除夕,也當是一個示警,就此算了。我希望以後所有人都記住,不要挑釁我的原則。”玉樓月不容反對的聲音,緊張了本該活躍的氣氛,在眾人都暗自記下她的字字珠璣之時,她卻突然輕笑道,“呵呵,這麼嚴肅做什麼?今天是本年的最後一日,當然要狂歡盡興!我也沒有看著你們的多少時間,一會兒就要回府了。”

逍遙頓了一下,突然問道:“少主,六少爺也沒來跟我們喝上兩杯,真是可惜!武功屬下是比不過他了,就想著酒量上勝他一回。好歹,也有個能處不是?!”

綠衣沒有形象的大笑,指著逍遙道:“逍遙,你不用比了。你有一點,一定比六少爺強!那就是,你的無敵妙手空空——樑上君子之道!”

綠衣話完,眾人便樂了。

“沒錯,逍遙都不知道在多少姑娘家的樑上偷過香了!”拓跋餘嘲笑道。

“哎喲?妙手空空?樑上君子?難道逍遙不是偷財而是採花?”黃小鳳一聽,並未掩面,笑聲之中有著秦地女子的爽氣。

逍遙嗔怒道:“別胡說八道,誰說我喜歡偷香來著?不過順手牽羊之時不小心碰過幾次,我可說明,我絕對是風流而不下流!”卻是話未說完,自己先笑了,他的樣子,的確不是個發火的皮相。

眾人皆樂之間,玉樓月叫上綠衣和白伐,靜靜的走了。

看到玉樓月走遠,颯行才開口道:“忽雷,別怨少主太過無情的規矩。只有忘卻過去,重新開始,才有我們的將來。少主把我們招攬過來,教我們文才韜略,陰謀陽算,一直都對我們恩情大於要求。既然我們自願留下,就要遵守少主的規矩。”他本是自己強求進來的,對於玉樓月的恩情更是沒齒難忘。

烏雅也甚是木訥的開口:“我不太會說話,不過少主說過,傷心之人越勸越傷心。一個人傷心過了,也就過了。忽雷,別想太多,少主也是為我們好。”口才一直不好,做事卻很有執行力,這是玉樓月對他的誇獎,他也甚是感激她的欣賞。如果沒有這個少主,他或許還在被人當做奴隸一樣的使喚,受苦受屈。

“好了好了,你們都說什麼呢?!這麼正經,明天就過年了,開心點兒!”眾人正在說忽雷的時候,賈政京挺著‘懷胎十月’的肚子,也興沖沖的跨過來。他一擠上桌,便捧著酒缸往嘴裡倒,引起眾人怨念。

餘稚嗔怒道:“死老頭,這個時候才盯著你肚子裡的‘娃娃’過來,少主都走了不知道多久了。還有,你一來就喝了我們的酒,立刻給我們賠上十罈子過來!”

逍遙也是一臉諂媚的搭上賈政京的肩上:“快點快點,拿酒來拿酒來!今天我們盡興而為,不醉不歸!”

“啊~~~香——”賈政京一罈酒下肚,吧嘰著嘴巴,肥壯的手往下巴上一抹,另一手拍開逍遙的肘子,“別老不把我老賈當回事兒,好歹我也是你們的半個師傅!咳咳,你們今天兩個選擇!第一,你們就盡情的喝著,初一早上給我打掃酒樓;第二,喝完這些為止,菜儘量吃。”打個飽嗝,他噴著滿口的酒氣衝著眾人的臉上吹了一圈。

“打掃就打掃,拿酒來!反正明天也沒什麼事兒,咱們今兒盡興了明兒早上打掃,完了出去逛逛!還有,咱們好久都沒切磋了吧?明天去切磋切磋,老賈,你就來指點指點吧!”逍遙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