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白伐恍惚道,“沒事,就走。”他收起錦帕,揣入懷中。跳上車,遠遠朝著藍天若消失的地方看了看,架起馬車,直奔玉樓月的新宅。
玉樓月好靜,這處宅院雖身處城中,卻絕對是個高等地段,周圍所住之人非富即貴。對於這個地址,白伐不置可否,卻也沒掃了她的興。
玉彭舉掀開車幕簾,便看到大門上三個醒目大字——‘銀翹軒’。他疑惑的看向白伐,得到的也是無奈的搖頭。怪哉,別人弄宅邸都是寫姓氏加個‘府’字,他的姐姐怎麼這麼標新立異,居然寫這麼個奇怪的名字。如此府名在如此扎眼的富貴區裡,絕對是鶴立雞群。他搞不清楚玉樓月的用意,奈何她還昏睡著,只得等她醒來再問。
第三卷:朝野動盪 第十五章 未知陰謀
玉風尚在大廳候著,看到白伐抱著玉樓月進來,不明所以。衝上來,看著還昏昏沉沉的玉樓月道:“怎麼回事?這是,昏過去了?”他疑惑的看著白伐和隨後而來的玉彭舉,這樣兩大高手在,居然能讓自己的妹妹昏過去,他真難以相信這個事實。
玉彭舉對哥哥微微點頭:“請大夫看過了,大概明天才能醒過來了……”
白伐將玉樓月抱入房間,把她放在床上,抓起床上的薄被蓋好後,從懷裡掏出那個錦帕來。他再次唸了一遍那錦帕上的內容,抓著錦帕的手勒得緊緊的。望著床上的玉樓月,再看看錦帕內容,他有些不甘的坐下。
玉彭舉在廳中跟玉風講述在小鎮上發生的事,也沒放過那個一路同行的女大夫藍天若。
玉風唸叨著藍天若的名字,感覺似乎在哪裡聽過。
玉心遙收到下人回報,丟下手中的政事,匆匆從參政府裡趕過來。一進門,便聽到‘藍天若’三個字。他飛也般的跑到玉彭舉面前,抓著玉彭舉的肩膀道:“你見過天若?在哪兒見的,到底怎麼回事?”
玉心遙的失態讓玉風想起來:“啊,原來是她?難怪我說怎麼這麼耳熟呢,呵呵。心遙,你還惦記著她啊,已經幾年不見了。”他回想起那兩個傢伙冤家一樣的互鬥,是為知道玉樓月被迷暈之後的一點安慰。
“這傢伙消失了幾年,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我一直在找她。這次好了,她自己送上門來了,一定好好跟她算上次的帳!”玉心遙拳頭咯咯響,面上卻是盛滿了連他自己都未察覺的笑意和開心。
白伐從房間出來,便聽到玉心遙和玉風的對話。他思索片刻,走入大廳,拿出手中的錦帕,丟給玉心遙:“這是藍天若臨走的時候交給我的,或許對你有用!”既然玉心遙和藍天若是老熟人,那這件事情還是讓玉心遙出面吧!
玉心遙不明就裡的拿著錦帕,疑惑的展開,臉色即刻劇變。玉風走到他身邊,看到內容,也是一副奇怪的表情。
玉彭舉稍微讀了下錦帕內容,奇道:“修印?她要修印做什麼,她給姐姐下了什麼毒?”錦帕上要玉家交出修印,以玉樓月的性命做交換。
玉心遙心中鬱結,怎會幾年不見後再次相遇,竟是為了這個?!他深吸口氣,無奈的朝玉彭舉解釋:“修印一向是修羅營掌握的,現在在你身上。你身為修羅聖使自然是知道的,修羅營是我們玉家的暗部,得到修印就等於可以操縱修羅營。藍天若是什麼身份,其實我們一直都沒查出來。當年四姐剛剛適逢心傷,離開家去淅州靜養的時候,我第一次遇到她……”
玉彭舉瞪著眼睛聽著玉心遙述說著當年之事,居然玉家只有他不知此事,大概是因為他一直都在接受修羅營的訓練,並未參與玉家的一些政要之事吧!
當年藍天若是在京都與玉心遙遇到的,他那時候剛剛被玉風帶到京都開始參與朝政的大小事宜。他號稱‘玉面狐’,總是一副無殺傷力的孩子形象示人。藍天若當年無意當中被他救了之後,就住到了當年他們在京都購買的宅邸。那個時候玉風還不是參政知事,也未有購買如此招風的參政府。
藍天若向來大大咧咧,同總是外表孩子心性的玉心遙剛好性格相近。他們經常鬥嘴,經常打架。說打架,一點也不過分。如今玉心遙的武功也只能算中上水平,根本與白伐和玉彭舉不可相提並論,更不要提當年同藍天若的嬉笑之戰了。
藍天若是以普通丫鬟的身份在玉風的府上待著的,卻是唯一一個不與其它丫鬟僕人一樣對玉心遙恭敬不已的奴才。玉心遙覺得總是好奇,跟她爭吵鬥氣。或許他自己都不知道,與她的這種拌嘴,已經變成了他的一種習慣。是他生活中的一部分,不可或缺。
然後就在藍天若來到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