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其他教學夫子們老眼昏花了?你再說一遍!”教學嚴厲叱著,讓周圍諸多學子都噤聲了。
“不敢……”魯亮低頭說著。
教學卻毫不留情:“手心拿來!”
魯亮伸出手心,啪啪啪啪的打了五六下,手掌的腫了,但卻不敢有絲毫的反抗。
李夫子道:“不敬師長,這可是退學的懲罰,但你是初犯,我只打你幾下手心以示懲戒,還且問一問你,心中可服?”
魯亮連忙說道:“學生服,再也不敢妄言。還請先生原諒。”
哼了一聲,李夫子轉身離去。
魯亮的臉很是難看,簡直快要哭了,只是和柳憑的一句玩笑話,便在李夫子的心中留下了不好的影響,自己怎麼就那麼悲催?狠狠瞪了一眼柳憑,不顧周圍學子們同情的目光,轉身快速離去。
這時祝英臺才擺脫諸多秀才們的熱情攀談,來到了柳憑的身邊,問著:“剛剛發生了什麼?”
柳憑笑道:“發生了一件小事……”
祝英臺道:“走吧,今日無課,我們這就動身去寺廟吧。”
柳憑點頭,看了眼旁邊的王宏,問著:“仲博去嗎?”
“不去……我要好好苦讀一番,這成績,叫我如何面對爹孃吶……”這王宏的表情和剛剛的魯亮有些相似,也就不好盛邀,任由他去苦讀了。
天啟書院坐落在揚州的樟郡的郡城,而樟郡最有名的寺院莫過於仁和寺,香火極盛,香客無數,那裡的和尚個個被養的肥頭大耳,富得流油。而與仁和寺形成對比的,非青山寺莫屬。當然了,也要有人知道青山寺這個名字才是。
本以為會去那香火昌盛的仁和寺,卻沒想到一路騎馬,來到了一座有些偏遠的寺廟。
坐落於半山腰的青山寺,幾乎可以用人跡罕至來形容,倒也有些心靈虔誠的信徒不遠路途艱難,每月堅持過來燒香拜佛,捐贈許些香火錢,才讓這青山寺支撐了下來。
所以當方丈得知有兩個穿著青衫的秀才來臨之時,便立刻親自出來迎接。
“老衲乃本寺方丈,法號戒嗔。見過二位施主。”穿著有些破舊的袈裟,一個乾瘦的老頭,雙手合十,朝柳憑與祝英臺行禮道。
“見過方丈。”柳憑與祝英臺連忙回禮。
祝英臺道:“方丈我又來打攪了,上次聽聞方丈講經,破去心中塊壘,念頭至此通達。真是感激不盡。”
方丈道:“此非老衲之功,本是施主悟性所致,何須道謝?
祝英臺道:“雖有悟性,但不得點撥,哪裡能通達?不謝方丈謝誰?”
方丈雙手合十道:“言重了。既有貴客降臨,老衲當親自指引,來,請隨我一一遊覽吧。”
祝英臺忙道:“多謝方丈。”
一路參觀,聽著這老和尚的講解,倒也有趣,柳憑和祝英臺很快便來到大雄寶殿。
“大雄寶殿為何叫大雄寶殿呢?”柳憑突然問道。
祝英臺白了柳憑一眼,顯然有些鄙視他,連這也不知道。
方丈呵呵一笑,道:“大雄是佛的德號。大者,是包含萬有的意思;雄者,是攝伏群魔的意思。因為釋迦牟尼佛具足圓覺智慧,能雄鎮大千世界,因此佛弟子尊稱他為大雄。寶殿的寶,是指佛法僧三寶。”
柳憑點了點頭,又問道:“佛法僧三寶詳細指的是什麼呢?”
祝英臺不得不插口道:“奉常,這話就有些失禮了。”
“無妨。”方丈輕輕搖頭,然後說道:“既施主如此好學,我又豈能不一一告知?”
“這三寶指佛寶、法寶、僧寶。”
“佛寶,指圓證佛道的本師釋迦牟尼佛,也泛指盡虛空、遍法界、十方三世一切諸佛。”
“法寶,指佛的一切教法,包括三藏十二部經及八萬四千法門。”
“僧寶,指依諸佛教法如實修行、弘傳佛法、度化眾生的出家沙門。”
聽著講解,柳憑不明覺厲的哦了幾聲。
一路說著,很快便來到那鍍金的佛像之下,祝英臺雙手合十,恭敬的祈禱起來。
而柳憑的目光卻被旁邊的壁畫所吸引了牆壁上畫著無數散花的天女,其中一個垂髮少女,收拈鮮花,面帶微笑,卻又有些勉強,眼神裡似乎有些哀怨,櫻桃小嘴張開欲言,似要傾訴一些愁苦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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