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長了很多水!”祝英臺連忙說道,臉sè有些難看,畢竟是相熟之人,現在竟像是死了一樣躺在在**上,自是深深擔憂著。
“從昨晚到現在一直沒醒過來?怎麼回事你慢點說……不,我自己去看。”柳憑快速穿上衣衫,踩著高齒屐,咯噔咯噔的跑向王宏的房間。
乙字三號房。
不少學子都在門外張望著,只見裡面一個大夫正在給王宏搭脈,兩個夫子站在旁邊焦急等候著。
昏迷不醒的王宏,面sè難看,面板上密佈著彷彿水皰疹一樣的小包,好似癩蛤蟆長滿疙瘩的背部,異常噁心。
過了片刻,那大夫搖頭嘆道:“我也不知這是什麼病……真是太奇怪了,脈象竟然如此紊亂,簡直就像是將死之人……”
這話一出,旁邊的李夫子與周夫子頓時急了。
李夫子道:“那能夠治好嗎?”
大夫站了起來作揖賠禮道:“恐怕不能,恕在下無能為力……”
周夫子忙道:“你這算什麼?總要有個辦法?你不能就說一句無能為力啊?”
那大夫嘆了一口氣,剛準備說些什麼,門被推開了,進來之人正是柳憑。
周夫子皺眉叱喝道:“我不是說了嗎?不準進來,出去!”
柳憑道:“見過二位夫子,我是這王宏的好友,也懂得一些醫術,還請讓我觀望,自不會添亂。”
聽了這話,李夫子道:“那你就呆在這。”
旁邊的周夫子繼續詢問大夫:“快點給個主意啊?你不能治好,難道不能推薦懂醫這方面的能士?”
大夫一臉為難的摸樣,心中苦笑,這種絕症,就算是神仙過來,恐怕也難以迴天?嘴裡也只能道:“我自是認識幾位能士,但是他們距離此地太遠,恐怕來不及啊……”
周夫子惱怒異常,看著這大夫苦笑的窩囊無用模樣,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叱喝道:“怎麼會來不及?他昨晚才回來,只是一ri,便會死去?什麼疑難雜症能如此?你說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難道就要看著他這般死去?你可知道他是誰?富商王斌的二公子,憑那萬貫家財,難道還不能請出名醫來解決?”
言下之意已經將這大夫當做了庸醫。
李夫子搖了搖頭道:“正明,你就別為難盧大夫了。眼下還是快些通知他的家人……”
柳憑緊盯著王宏的面sè,記得昨ri,就感覺他的臉sè很是難看,當時沒有在意,自以為是驚魂未散,休息一下就好,哪想休息一下就醒不過來了。
到底是何時,產生了他昏迷的原因?柳憑皺眉仔細想著,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幅畫面。
女屍的手掌搭在王宏的肩上,直接將他壓得摔倒在地。
“莫不是那時?”柳憑忍不住驚叫了一聲,讓唉聲嘆氣的大夫和焦急的二位夫子不由側目。
“對了。”李夫子雙眼一亮,連忙問道:“你昨ri和王宏在一起,莫不是有什麼線索了?”
周夫子道:“他昨ri和王宏在一起?你怎麼不早說?快說說,想起了什麼?到底怎麼了,才會有現在這幅模樣?”
那大夫也是jing神一震,道:“是啊,如果找到了來源,對症下藥,說不定可以解決。”
柳憑並沒說話,而是直接將王宏的上衣撕開。
呲啦一聲,王宏的肩膀頓時露了出來。
嘶……旁邊三人倒吸一口涼氣,只覺得一股臭氣撲面而來,下意識掩住鼻子,剛剛就覺得有些臭味,並沒有在意,卻不想竟是他肩膀傷口所散發出。
只見王宏的肩膀,漆黑如墨,有著一個清晰無比的手掌印,軟塌塌,像是腐爛了一般,四周更是長了密密麻麻的灰sè水。
“果然如此。”柳憑臉sè凝重,低聲喃喃。
“這是什麼病?怎麼有個手掌印在上面……難道……”李夫子剛剛焦急的臉sè瞬間變得yin沉難看。
這時祝英臺也擠了進來,光顧著震驚的二個老師,和那大夫,也顧不得她了。
門外的學生們,頓時議論紛紛,很是好奇,不少膽大的更是擠了進來,看著王宏的傷。
“這時怎麼回事?”看著詭異的手掌引子,祝英臺只覺一股涼氣順著她的背脊往上竄去,打了個寒顫,驚疑不定的道:“你們……遇到了鬼怪?”
“原來如此,並非病症,而是yin魂纏身,怪不得脈象如此詭異……”那大夫終於反應了過來,摸著下巴震驚喃喃。
“竟然是鬼怪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