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馬屁拍到馬腿上了!
周圍人的臉sè頓時變得奇差無比,心中驚悚,背後冒出一片冷汗。
這些隨從,全是本地的官員,自然想要好好的拍一拍知府大人的馬屁,圖一個好印象,卻沒有想到竟然會得到這樣的結果。心中滿是苦澀,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知府的問題。
“一個個不知所謂,只知道將我的話變本加厲的說出去,從頭到尾,我都沒有生氣,現在你們竟然敢忤逆我的話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我看強詞詭辯的人是你們!我看顛倒黑白的人是你們!”知府怒斥道:“難道你們真的想要我懲善揚惡?嗯?怎麼都不說話了啊!”
“知府大人恕罪!”
“大人恕罪!”
諸多官員惶恐,連忙作揖賠罪,甚至有幾個嚇得直接跪倒在地。
那三個壯漢更是瞪大了雙眼,有些沒有反應過來,這事情怎麼這般突生變化,完全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但有一點他們知道,自己恐怕要栽了!頓時個個面若死灰,心中充滿了驚懼。
“起來吧。”知府皺起眉頭說了一句,顯然有些不悅:“成何體統?以後都給我放得清醒一些。這些地痞流氓,調戲被打,這事可大可小,但為了這點而怪罪了兩個童生,顛倒黑白,就萬萬不可。”
“是。”已經拍錯一次馬屁的眾人不敢多言。
知府又將目光看向柳憑道:“讀聖賢書,有禮有仁固然重要,卻也要有義,否則不過腐儒一個,談何擔任國家大事?你很不錯,本以為你只是魯莽出手,卻不想你真的明白這點。”
原來這傢伙從一開始便是敲打試探自己?柳憑心中恍然,不禁有些無語,雖然有些不滿,但不可能表露出來,只得拱手道:“知府大人謬讚。”
“你們這幾個狂徒!真是膽大妄為,無法無天!”見局勢已定,不會在翻轉,知縣立刻變臉,叱喝那三個壯漢。
三個壯漢面若死灰,跪倒在地,不斷磕頭,央求道:“大人恕罪,大人恕罪!我們也是逼不得已啊!”
心中卻也是哀怨無比,他們雖然錯了,但受了這般重傷,竟然就這樣被無視了?那知府的話更讓他們明白這是為什麼,他們只是地痞流氓,而那王宏和柳憑則是童生。
“什麼逼不得已?”知縣冷笑:“無需狡辯,來人,將這三人關押大牢!”
“大人且慢。”柳憑連忙說道:“能否聽在下一句話?”
知縣的語氣變得柔和很多,問道:“什麼話?”
“這三人固然有罪,但也只是從犯,並非主犯,所以,還是讓他們將事情的前前後後全部說出來,到底是誰指使著他們,若是這般,才能夠坦白從寬。”這次的風波完全是那王珂所導致,柳憑自然忘不了他。
說完,柳憑轉過頭對那三人道:“將實情一字不差的給我說出來,所謂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可要明白好了。”
於是,這三人將事情全部說了。知縣頓時勃然大怒:“王珂?原來是他!早就聽聞這傢伙品行不正,卻不想如此大膽包天!”
“我想他應該在附近。”柳憑掃了一眼周圍,以他那般賤人德行,應該覺得自己將會悽慘無比,所以躲在遠處看好戲。
果然,柳憑看到了王珂,忍不住咧嘴朝他一笑。
此時王珂有些惶恐,那三人跪下求饒,後又起來了,是做什麼?在說些什麼?事情到底怎麼樣了?突然,他覺得有些不對勁,想要轉身離開,就在此時,竟然看見那柳憑看了過來,朝自己笑了笑!
該死!
王珂轉身就逃,可沒跑多遠就有官兵追了上來,像是捉小雞一樣將他擒住,然後帶到了知府的身前。
“學生王珂拜見知府大人。”王珂心中恐懼,但表面卻故作鎮定,有些疑惑的問道:“不知知府大人,知縣大人叫學生來,所為何事?”
知縣說:“這三人是你的人?”
王珂搖頭:“我不認識他們!”
那三個壯漢立刻說道:“你怎麼能如此無情?明明是你差遣我們,因生活所迫,為了錢財,不得不聽你命令,你將責任推到了我們的身上,教我們的妻子兒女如何活?”
“學生真的不認識他們。”王珂狠狠瞪了那三人一眼,還是不承認。
柳憑笑了,問道:“那你認識我嗎?”
“不認識。”王珂搖頭。
“那你躲在遠處偷看這裡作甚?”柳憑問道:“那你見到我朝你笑,逃跑作甚?被抓到這般面若死灰,腿腳發軟,大腿顫抖,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