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找上莫,事情就會變得些微的棘手。比如猜拳,比如下棋,霜和央根本就不是莫的對手,可他們非得想要贏莫,結果自然是慘敗。
我便先要哄哄央,再去安撫霜。下棋還好,他們輸了,央和霜打一場後,便各自消火。猜拳的話,他們每每都會醉酒,鬧騰起來……我,也有點吃不消。
嘴上忽地被覆上一抹溫潤的柔軟,央吻了下便分開,靠在我的懷裡,嘟嘟囔囔地指責著霜有多麼囂張過分。
站著有些不甚自在,我便抱起他,走到湖邊小榭裡坐了下來。每次聽著他這樣柔柔地說話,心裡便是一陣陣柔軟。
“陛下,”他不滿地喚,捧著我的臉,瞪著我,“你好悶,我說得口乾舌燥,你都一聲不吭。”
瞪視毫無氣勢,他的眸中似乎流動著粼粼的波水,我便覺心裡流過一道淺淺的暖暖的柔軟,順著他的話,問道:“說什麼?”
每回聽著他們高興地說著話,我確實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他們明顯很快樂,身體也健康,我實在不知道有什麼好問詢的。
“呆子!”
我就知道,這樣問他,他定會罵我。
他和霜,總說我呆,或者像木頭。其實我心裡並不這樣以為,如果我真是呆子的話,這皇帝也不必當了。
我有一次這麼和碧說,他先是瞪著我,然後便罕見地大笑。一邊艱難地喘息,他一邊說道:“卿,你……你當真很呆。”
看著天碧險些笑岔氣,我心裡有些擔心,他的身體不好,還是不要有什麼大喜大悲的好。
他們無非是說我不甚理解七情六慾,但我心裡都明白的很。愛惡欲如是種種,都是人心的弱點,也能比較容易加以利用。
我也知道,如今的我,其實有不少弱點。按說,我該將一切危險因素杜絕於萌芽階段,但我捨不得。
喜歡嵐靜靜地陪著我;喜歡央窩在我懷裡軟軟地撒嬌;喜歡碧能夠淡淡地笑著為我彈琴;喜歡霜恣意妄為,張狂囂張;喜歡秋眉飛眼笑地撥動著算盤;喜歡柳從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