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讓白火沒法揀出強項應對,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那白同學可否現場作詩一首?”王希怡問道。
考驗來了,白火乾笑兩聲,道:“我現在沒什麼靈感,恐怕沒什麼好作品。”
“沒關係。”王希怡道:“隨意什麼體裁的詩詞都好,我不介意。”
“那……我就獻醜了。”畢竟是考驗,白火只能接下來,但是週一一滿腦子的學問,到了他這裡,卻不由自主的轉化成了邪門的東西,白火憋了半天,腦子裡竟然都是‘銀灰’的東西,他不由開始琢磨:我要是念出來,會不會被當場打死?
“怎麼了?”見白火憋的滿臉通紅,冷汗直流,王希怡有些奇怪。
“沒什麼,有點熱。”白火乾笑兩聲,見王希怡好像不怎麼相信,白火擦擦腦門的汗,道:“這個,王同學,不知道你發現沒有,近幾年社會上的基佬越來越多,我也是挺為他們惋惜的,可是我卻支援他們,你知道為什麼嗎?”
“……”王希怡萬沒想到白火會跟她說起‘基佬’的話題,不由臉上一紅,卻也有些好奇的問道:“為什麼?”
“因為世界上每多一個基佬,就能給男人省下一個妹子,你說,他們是不是值得天下廣大的光棍漢支援?”
“噗——”王希怡當場被白火逗的撲哧一笑,笑起來如同大家閨秀,單手掩口,不讓白火看到她過於失態的樣子。
見面前美人笑靨如花,白火也是膽子大起來,嘿嘿笑道:“所以我為他們創作了一句短詞,只為博人一笑,還請王同學指正。”
王希怡笑的更厲害了,沒想到白火這麼風趣,倒是對他刮目相看了。
“白同學請。”
“嗯。”白火乾咳兩聲,念道:“無盡處,且住木蘭舟。爭欲舟何懷故宇,一杯知是產風流。婺子後庭秋。”
聽完白火的短詞,王希怡略作思索,便滿臉通紅,嬌羞中帶著濃濃的嗔怪:“白同學,你這詞太下流了。”
“呃……”見王希怡生氣,白火連忙道:“王同學別生氣,我一開始都說過是給那些基佬寫的,難免有點沒格調,你就當我沒念過,咱們再聊別的。”
王希怡翻個白眼,內心更糾結了,從白火剛才的短詞看來,白火還是有一定詩詞功底的,只是心思全沒用到正地方,之前彈的高山流水也是,完全就是銀灰的靡靡之音,可見白火此人心術不正,一肚子花花腸子,偏偏這樣的人卻有超凡入聖的書畫能力,這讓王希怡討厭之餘,也非常佩服。
看著不停給自己道歉的白火,王希怡猶豫片刻,最終下定了決心。
“王同學,我有點不舒服,今天就到這,你明天上午來這裡,我們再接著聊。”
“……”白火目瞪口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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