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然後掏出耳朵裡塞著的紙團問:“你說什麼?”
旁邊的與會者立刻對這位奎爾薩王無比敬仰,敢在戰前會議上這麼幹的、會在戰前會議上這麼幹的,湯森絕對是第一個!
不僅如此,湯森還第一個出會場,接過命令書往胳膊下面一夾,二話不說起身就走,甩了右路軍總指揮八條街。那群牛掰哄哄傢伙們氣的七竅生煙,但偏偏又不能拿他怎麼樣,跟他說不準你第一個出門?軍規上可沒這種潛規則。
眾人紛紛表示,不如就在這打他一頓。但還是總指揮老謀深算,不然怎麼混上這位置?
“那是奎爾薩王,他要是病了,我們挺麻煩的。”總指揮微笑著對大家說:“給我們的奎爾薩王配個監軍吧!一定要好好的相處啊!”
“沒錯,這位監軍必須是忠實厚道的人。”眾人紛紛附和,同時想到一位最陰損、最毒辣、最會害人的將領。此人是出了名的生冷不忌,愛好廣泛,最近還在戰場上設計弄死了一個手下,而且在賣掉手下的全家之前,他還誘姦手下的女兒,強姦手下的兒子……
“簡直是天作之合。”總指揮在聽了這些故事之後非常開心:“就這麼辦!”
“這群孫子!都是糞堆裡的臭蟲養大的!”瓦胡走出帳篷就開始罵:“不但要我們白乾,還要在我們身上搜刮物資!首領,不能忍!”
“走吧!”湯森轉頭,淡淡地看了瓦胡一眼:“我都餓了。”
會議結束第三天,右路軍開拔。
作為右路聯軍後勤苦力的荊棘玫瑰,必須按照軍規,列隊瞻仰主力出征的偉岸身姿。不過在他們的佇列裡,多出了一夥人,那自然就是聯軍高層關懷奎爾薩王的具體表現——監軍。
在主力隊尾那些阿貓阿狗也看不見之後,湯森才帶著自己的軍官們轉身往回走。
路邊的監軍大人面色平靜,目光純和,事實上,有多人就是被他的表面欺騙,最後才死無葬身之地的。這個正經過自己面前的奎爾薩王,最後也會是一樣的下場,聽說他老窩裡面,還藏著美人……
“嚓!”的一聲輕響之後,監軍大人看到奎爾薩王的手好像動了一下。
動了一下?那是什麼聲音?
監軍大人還沒來得及奇怪,頸部喉結部位就傳出微微痛感,然後又是“叱叱——”的響聲。
他下意識的去看,這一低頭,視野卻來個翻天覆地的大翻滾,天和地跟瘋了一樣,不知道轉了多少圈,大地砸過來、退開,再砸過來、再退開——他還看見自己的衛兵們一臉呆滯,在衛兵的前面,一個沒了腦袋的身體正在“叱叱——”的噴血。
那不是自己的衣服嗎?腰帶上的扣環,還是殺了那誰的老婆才搶到手的……
“監軍大人——監軍大人他——”終於有個親衛舉起手,驚恐萬狀的吼出這半句話,然後就被瓦胡用狼牙棒敲了個腦漿四溢!
荊棘玫瑰的軍官們,已經凶神惡煞的殺到監軍近衛面前!
湯森沒在意身後的喧囂,直接走進自己的帳篷,跟個沒事人一樣坐著玩。也就一支菸的時間,軍官們紛紛進來,身上帶著點點血跡,各自走到自己的位置上站好。
倒數第二個進來的是遊騎兵頭頭,最後一個進來的是哥達,他看了湯森一眼,腳跟一碰,行了個標準軍禮:“報告首領,任務完成!”
“嗯!”湯森站起來,指指自己剛才的位置對哥達說:“坐下。”
哥達嘴角抽動,這是主帥位啊!真真正正的胡搞啊!可他卻敵不過湯森那厲害的目光,最後也只有硬著頭皮、在眾人的注視中坐下去。
“各位,銀濤城見。”拋下這句話,湯森大步走出。
營地一側,十個學徒和一百近衛正等著他,每人都是五匹戰馬,身上穿黑色重甲,除了在胸前畫著一柄鐮刀之外,再沒有任何標誌。
湯森上馬,環顧一眼,淡淡的發令:“出發。”
蹄聲如雷,直奔天際而去!
聯軍順順利利的推進,一個月之後,前鋒就進入銀色海岸境內。
急報如雨,飛往聯軍總部!
“我軍中路後勤線被偷襲!一號二號轉運站被毀!”
“我軍左路後勤線被偷襲!一到三號轉運站被毀!”
“我軍右路後勤線大段被襲!損失慘重!”
“敵軍極其精銳,至少有十五名中級異能師!”
“又有三隻運輸隊被殲滅!”
“六號預備轉運站被偷襲,燒燬全部物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