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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部分

簡短對視和對峙後,首席代表咄咄逼人的氣勢就洩了,從而“被迫”把自己的“品味”降至與對手相同的程度,用通俗的語言重新做表達:“不繼續封鎖訊息,我們教會的臉面怎麼辦?”

“看!你一說人話,我就聽懂了嘛!”

“不過,西海岸那邊出事跟你說嘛相干?難道光輝教會也參加了這次打群架?你昨天賭咒發誓說沒有去!”輪值議長左顧右盼:“大家都聽見了,不信你問他們。”

不管會場上發生什麼、兩人說了些什麼,與會眾人都不會插嘴,而且紛紛維持原本的表情不變,這不但是無聲的表態,也是怕被兩人的對話涉及……因為情況已經夠複雜了。

“我們從來沒有承認教會參加了西海岸的糾紛——另有一點,議長閣下,那是場戰爭!”

“既然你們沒打架,那你們的臉……又是怎麼回事?”

“議長閣下,我必須再次強調那是場戰爭!不是打架!”

“你拉倒吧——那就是打群架!”

教會首席代表試圖糾正輪值議長的說法,但對方異常固執。所以接下來的對話就進入對立模式:一邊文雅、時尚、很有想象力和藝術氣質;而另一邊通俗、質樸、十足老人腔還土得掉渣。

刨除各種無意義的障礙和陷阱之後,他們的實質對話大體是這樣的。

“戰爭的硝煙擴散很快,不加以限制的話,就會沾在教會乾淨的臉上……”

“教會的臉會被那麼遠的地方的煙沾上?他們那場群架打得很大?”

“議長閣下不必糾結在比喻上,只要設身處地的考慮一下吾會的處境即可!”

“我要犯了什麼病才會把自己想成個教士、對某某冠以父稱啊……在我的家鄉和部落,全是一夫一妻的家庭,我們那的好女人,除了丈夫誰都別想碰!你們的真神想也別想!”

與會眾人依然維持神聖不可侵犯的神色,但多數人心裡笑開了花——輪值議長這是在攻擊某神是個騷貨、喜歡招惹已婚婦女呀!

說起來,議長就喜歡理直氣壯的罵真神,為此可以繞好大的彎。

辱罵真神這事,放在任何別的地方都非常嚴重,光輝教會的人一旦發現,肯定二話不說就抓瀆神者,用火燒死他——行刑者會很有耐心的擦燃火柴,一根一根、一點一點的燒。

但這裡是蒼穹議會。

幾十年前,光輝教會的人曾因爭執把輪值議長打成重傷,但他們付出了沉痛代價,剛建到一半的第四座神聖城市、連帶堆積如山的材料都變成灰燼。

那場大火燒了七天,卻沒人敢救。原因很簡單,蒼穹議會也是人渣的集中的,而且比教會的人渣還壞。他們甚至以“知名不具”的名義寫信給教會:如果火被撲滅的話,我們下次就燒更大的城,連人一起燒。

所以在蒼穹議會,光輝教會的代表已經學會了忍耐,而且對此類事情還有理直氣壯的解釋——真神要是生氣的話,肯定會降下神諭,沒有神諭降下,那就表明真神並不覺得被冒犯嘛!

只不過在事情發生時,當事人的嘴巴還是要攪動一下。因為這關係到教會的態度,比如這位就說:“吾無權解釋真神的行為與初衷!但吾確信真神在任何時候都不會把目光放在單獨人類身上——即使閣下家鄉的女人嬌美如花!”

“原來你們的真神喜歡壞女人?”

“並非如此!”首席代表知道接下去的問答會變得鹹溼起來,所以馬上把話題截斷:“總而言之,吾會的尊嚴會因戰爭訊息擴散而受損!這點不容置疑!”

“你嚇我。”

“並非恐嚇……”

“沒有?也對,你們臉上沾著髒東西關我什麼事?”

“議長閣下,吾必須事先提醒。如果尊嚴受損,吾會上下定然群情激奮,彼時……”

“你哄我。”

“並非虛言……”

“我最小的孫子才三歲,他知道睡覺前起床後要洗臉……我叉你個叉叉,你多大了?臉髒了你居然不洗?我叉你個叉叉,難不成你們覺得打群架比洗臉方便?還是說這麼大個教會沒有洗臉的花布?”

在輪值議長一邊噴,一邊挽袖子的時候,教會首席代表不得不敗退下去。因為土著挽袖子是個警告動作,表示土著將動用他的另一件法寶,那就是打臉。不是比喻,就是真人打臉。

輪值議長的習慣做法是一隻手抓住對方的領子,另一隻手攤開巴掌狠狠的連續的抽!

打耳光的好處是不會使人受傷,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