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兒······”
忠叔望向坐在床上的風子墨,簡單說了說今天早上遇到的那幾個莊稼漢裝扮模樣的人,停了片刻,隨後嘆道:
“看來,這塊地方是被人發現了!”
風子墨聽完後,憤然道:
“那我們就跟他們拼了!”
“子墨!!!”忠叔厲聲道,“你怎麼還是這麼任性!以你現在這樣的情況,跟一個人拼還行,一群人呢!你拼的過來嗎?!”
風子墨垂首道:
“那,我們難道就要走嗎?”
“肯定是要走的,”忠叔堅定的答道,“只是······是什麼時候的問題,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們再住一晚,明天啟程離開!”
夜幕,不經意間降臨在了人世。
福星客棧的櫃檯邊,點上了一根燒的半截的蠟燭,蠟燭旁,睡眼朦朧的店小二正強撐著精神,似乎是在看店。只是,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只見店小二搖晃了幾下腦袋,“彭”地一聲,撲倒在櫃檯上,沉沉的睡去了!
距離福星客棧不遠處的一座小山丘上,此時正聚集著一群身著黑衣的人,似乎融入了無邊無際的夜色中,襯著月光一眼望去,起碼有二三十人之多。只聽為首的一名黑衣人講到:
“兄弟們,今天我們聚集在這裡,是因為今天上午終於發現了三公子風子墨的落腳點了,只不過,聽說這個三公子是有些妖法的,所以我們今天上午也就沒急於動手,不過,”
為首的黑衣人頓了一下,隨後繼續說道:
“雖然他有妖法,但我們黑甲兵作為守衛清波郡府的中堅力量,就未必打不過他了!”
其餘的黑衣人聽到此處,紛紛點頭讚許!
那個剛剛說話的黑衣人見狀,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一揮手,聚集在身旁的黑甲兵侍衛身形快速移動,腳步輕微,夾雜著幾聲夏夜的蟲鳴,朝著不遠處福星客棧的方向跑去!
天邊掛著幾點星光,夏夜的蟲鳴在客棧的牆角邊斷斷續續地響起。
風子墨披著粗布衣裳,悄然站立於客房內的窗戶邊,微風拂過,如同母親般溫暖了他的心。
客棧的不遠處是一條大江,因為是靠近在大梁城的附近,當地人稱之為梁江!
梁江的水浩浩湯湯一直往東流去,東邊有什麼?也是隻有順江去過的人才知道一些情況,風子墨聽著不遠處的夜色中傳來的水流聲,想象著江水拍擊著岸邊的礁岩,發出嘩嘩的響聲······
多久沒有聽過了?
自從將軍府內出來之後,一路上隱隱匿匿,靠著忠叔的保護,才得以走到現在,若沒有忠叔,如今的我還能站在這裡聆聽這水聲嗎?忠叔為了治好我的病,內力也已經損耗大半了,龍淵劍啊龍淵劍,你究竟是怎麼跑到我身體裡的!
風子墨站在窗邊出著神,絲毫沒感覺到正在靠近的危險。
“彭”
只聽得一聲踹門聲,風子墨轉身看去,只見,忠叔正一臉慌張的破門而入,風子墨正想問明情況,忠叔卻突然間大驚失色,對著風子墨大喊道:
“小心!”
猛然間,一張木椅便向子墨砸去,帶著一絲迷惑,風子墨本能的朝一旁閃過,只聽“咔嚓”的一聲,木椅破碎,同時“璞”的一聲悶響,一道黑色的人影踉蹌著從剛才風子墨站立的窗臺邊跌落!
忠叔隨即拉起風子墨的手,將還愣在一旁的子墨慌慌張張的推出了客房,附在風子墨的耳邊,急匆匆的說道:
“黑甲兵!”
風子墨頓時打了一個機靈。
兩人剛出客房的門,風子墨向下瞥眼一望,只見客棧的樓底下人影憧憧,一道道的黑影從客棧的外面竄了進來,原本趴在桌上的小二也不知去向,更別提那個掌櫃了。
忠叔剛想拉著風子墨準備以武力硬闖逃出客棧,剛起步,只覺得風子墨的手腕一緊,轉頭一看,只見風子墨朝一邊的客房使了個眼色,忠叔頓時會意:
守在窗臺下的敵人見子墨逃脫,定會從客棧前門闖入,那窗臺下的人豈不是很薄弱了?!
一邊想著,忠叔與風子墨一邊急匆匆的又進到了原來的房間中,
樓下的那些黑甲兵見狀,急忙提著兵器一躍而上,破門而入,正當這時,只見忠叔攜著風子墨從窗戶上急匆匆跳下,頓時,地面上便響起一陣打鬥聲,夾雜著幾聲呻吟和慘叫,樓上的黑甲兵緊隨而下,為首的統領見地上躺著幾個己方的人,對著地上呻吟的黑甲兵便罵了一句:“一個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