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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關一劍手持短劍慌亂的招架著,他的額頭上漸漸滲出了汗珠,項燁劈出的每一劍勢頭都很凌厲,他雖然每次都能險險的避過,卻也是險象環生漸漸露出了敗象。

站在一旁看著倆人爭鬥的項清和項瞳驚愕的張大了嘴巴,項瞳是感慨項燁這麼年輕在劍術上便有了如此造詣,而項清則是回想起當初她在軍營裡為難項燁,還要把他吊掛起來抽打的往事,看著項燁凌厲的攻勢,想想當初的所為,她不禁冒了一身冷汗,若是那時項燁真的想要殺她或是項梁,恐怕項梁和她早已血濺五步。

項清絕不會相信項燁僅僅只用了十多天便會從被關一劍追殺成長到可以壓著他打,由於對劍術修煉並不是一朝一夕的認識根深蒂固,她很主觀的認為項燁以前之所以不輕易出手顯露出真實的實力是因為他為人低調,與世無爭。

看著圍繞在關一劍身旁的那一道道銀亮劍光,項清突然有了個想法,她想替項梁把項燁招攬到楚軍之中,若是得了此人,何愁天下不定?

項燁雙手持劍,覷準關一劍防禦中的一個空檔猛的劈了下去,這一劍劈的是氣勢如虹,關一劍手中短劍剛在胸前格擋住項燁的一次進攻,來不及反手回撤,只得朝一旁退出兩步。

他沒想到項燁這一劍雖然力道極大,但招式卻未用老,劍在劈到半截的時候突然劃出一道圓弧朝著他的脖頸削了過來。

若是被他這一劍削中,關一劍的脖子再硬,也不可能留的住腦袋。好在退出兩步後手中短劍已經撤了回來,他連忙把劍豎起來,硬碰硬的去磕朝他脖子划過來的長劍。

長劍劈在關一劍的短劍上,“嗆啷”一聲脆響之後,關一劍手中的短劍硬生生的被劈成了兩截,他還沒從驚愕中回過神來,胸口突然一悶,重重的捱了項燁一腳,朝後退了好幾步,一屁。股摔倒在地上。

關一劍正要起身逃走,兩柄劍卻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愕然的抬起頭,只見先前被他追趕的項清和項瞳正圓睜著雙眼憤怒的瞪著他,他們手中的劍抵在離他脖子只有半寸不到的地方,只要其中一人手腕稍稍向前一遞,便能把他的脖頸刺穿。

關一劍被項清和項瞳治住,項燁和蒙蘇向他走了過去。走近關一劍之後,項燁看到了正用劍指著關一劍的項清,他先是皺了皺眉頭,隨後開口問道:“這位公子面相好熟悉,我們在哪見過嗎?”

項清對項瞳使了個眼色,項瞳隨即收起佩劍將外衣脫下,把衣服撕成一道道布條之後,他又將這些布條擰成麻繩,把坐在地上仰頭看著眾人的關一劍捆了起來。

項瞳捆好關一劍之後,項清才雙手抱拳給項燁行了個禮說道:“先生好大的忘性,你我幾月前還在胡陵見過,為何今日便認不出故人來了?”

她這句話說的項燁更加疑惑了,他把項清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最後搖了搖頭說道:“公子好生面善,只是在下實在想不起在胡陵時見過公子。”

“在下是項清。”項清見項燁想不起她是誰,心中不免有些失落,朝他笑了笑說道:“想當初在下與先生還有些誤會,今日承蒙先生出手相救,不勝惶恐。”

“呃!”聽到項清的名字,項燁才愣了一愣,他不由自主的把視線投在了她的胸口,一滴口水險些順著嘴丫子流了出來。

提起項清的名字,他記的最清楚的並不是當初她是如何要將他捆起來,而是那天晚上醉酒後躺在同一個被窩裡,雙手抓著那馥郁芳香又軟綿綿帶著彈性的shuangfeng的感覺。

太誘惑了,若是讓項燁重新選擇的話,他一定不會後悔那晚醉酒之後做的事,那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後除了從赤雪娥懷裡掏東西之外最爽的一件事,無論如何也忘記不了。

項燁不是個正人君子,他本身就有著幾分痞性。在學校的時候,對面的女生宿舍一到夏天經常有女生在宿舍裡用清水擦身子,女生之中又不乏粗枝大葉的馬大哈。

於是在男生宿舍樓便有了一支配備著望遠鏡的敵情探查小隊,項燁就是其中的一員,而且還是小隊中的骨幹。

他還記得有一次,女生宿舍樓裡有一個全校公認咪咪超大的女生在宿舍裡擦洗身子,那女生平日裡也算是個謹小慎微的人物,可那天偏偏就忘記了拉窗簾,項燁手拿望遠鏡站在宿舍樓頂看了個不亦樂乎。

正當他下面搭著“小帳篷”、嘴角流著哈喇子嘖嘖稱歎時,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那是項燁在學校最丟人的一次經歷,教導處主任在樓頂抓了他一個現行,原本學校是打算對他加重處理的,後來考慮到他曾給學校爭過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