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些納罕,你老家到底在什麼地方?為何你們那裡把葵稱作莧菜?”
項燁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我忘記我的家鄉在哪了。”
提到家鄉,他很無奈,只要是活在世上的人都有家鄉,可項燁卻不知道他該到哪裡去尋找他的家鄉。
跨越兩千年的歲月,即便是尋找到了生他養他的那片土地,那裡還是他記憶中熟悉的家鄉嗎?
赤雪娥看出了項燁內心的苦惱,也不再追問關於他家鄉的事,默默的低著頭吃著桌上的菜。
夥計再次把醢端上來的時候,盛醢的鼎比先前小了一套。他含著臉把鼎往桌上一放,也不像剛才那般滿臉堆笑的站在一旁看著他們吃,轉身走了。
“嗤!”項燁朝著夥計的背影鄙夷的撇了撇嘴,小聲嘀咕了一句:“真是狗眼,知道我們沒錢就拉個死人臉,我們剛進店的時候還孫子似的站在邊上。”
“他的態度越惡劣,這頓飯我吃的倒是越安心。”項燁滿臉的不忿,可坐在他對面的赤雪娥卻心安理得的品咂著桌上的菜餚,等她嚼完一塊肉之後接著又說道:“吃完飯我們離開這裡,睢陽城內恐怕是不能待了。”
項燁看了一眼赤雪娥,沒有追問為什麼,低下頭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一夜沒睡,他真的很想能留在館舍裡好好睡上一覺,可是赤雪娥既然說了吃完飯就走,必然是有著她的道理。
二人匆匆吃完飯後,簡單收拾了一下離開了館舍。
夥計見他們離開,撇撇嘴哼了一聲,也沒阻攔,任由他們走出了大門。
“我們去買點藥。”出了館舍,赤雪娥好像鬆了口氣,擦了擦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