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看起來木訥老實,認起死理來卻是毫不含糊,他的一番話不僅沒有嚇著王浦,反倒挑起了王浦那根寧折不彎的神經。
王浦梗著脖子瞪著項燁說道:“大王無緣無故更改國號本就是與禮制不符,莫非大王還要責怪臣不成?”
“咦?”項燁被王浦搶白的一愣,捋了捋袖子嘟囔道:“奶奶。的,我當大王的反倒在你這裡做不了主了!你別動,今天我非揍你一頓,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尊卑有序!什麼叫做國家是老子說了算!”
項燁說著話就要從王位上走下來,吳憂見他真的上了火,連忙給衛風等人使了個眼色,幾人會意,趕緊上前抱住項燁把他朝王位上拖。
“大王,大王,使不得!”衛風雙手抱在項燁的腰上,低聲在他耳邊說道:“你是一國之君,哪能像街上的潑皮一樣在大殿上對大臣動手?說出去恐會被人笑話!”
吳憂也拖著梗著脖子如同木樁般站在大殿中央的王浦,對他小聲說道:“宗正大人,你這是幹什麼?你是想要對世人表現你的忠呢,還是想要讓天下都以為大王殘暴?”
梗著脖子的王浦聽了吳憂的話,先是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在朝堂上與項燁爭執對項燁的聲望極其不好,連忙跪伏在地口稱死罪。
經衛風一勸,項燁的冷靜了下來,他推了推抱著他的幾個將軍,整了整衣服,對王浦擺了擺手笑著說道:“王宗正這是做什麼?我跟你鬧著玩呢!是他們這幾條貨,看不出個所以,硬是跑上來勸什麼架。你們以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