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吧!”維恩白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羅蘭神色一僵,他當然知道維恩是說到做到的人。
有個任性的老婆真是傷不起啊……
羅蘭只能努力爬起來,研究床單怎麼把自己裹起來最好看……
只是,在他研究的同時,外邊傳來幾聲巨響。
羅蘭頭也沒抬。
很快,維恩得意洋洋地抱著一件嶄新的禮服進來,直接動手。
“親愛的,我自己可以穿……”羅蘭弱弱掙扎。
“少廢話!”維恩仔細的給他把衣服穿上,手指不時的上下其手,“羅蘭,以前沒發現,你這種隨便人想怎麼樣就怎樣的樣子真的很讓我想狠狠上你。”
“這個你隨便,我不介意的。”羅蘭閉上眼睛,定了定神,站起身體。
這件黑色的禮服是出席正式場合用的,看起來非常優雅合體。羅蘭的模樣本來就俊美溫和,維恩
把他的手抓的緊緊的,一刻也不願鬆開。
出門的一剎那,羅蘭愣了一下,整個花園長廊,都佈滿了無數的冰雪薔薇,爬滿了所有門柱,細枝薄葉,在他走出的時候齊齊綻放。
“論冰霜控制,誰比的過我。”維恩傲然道,“雖然沒看到過你給我種的莊園玫瑰什麼的,但我的一定不輸給你!”
羅蘭走上前去,摘下了數朵冰雪花朵,合成花束拿在手裡。
“走吧。”他微微一笑,說。
走過長廊,繞過花園,進入大廳,另外十一位君主都已經到齊。
除去鮮血騎士王換成一身鎧甲外,其它人都很給面子的穿了君王冕裝出場。
不過眾人的眼晴就是止不住在羅蘭身上的衣服和鮮血騎士王身上的鎧甲上的徘徊。
優雅的音符響起,夏拉麵無表情地在角落裡彈奏地管風琴——沒辦法,一時湊不滿一隻樂隊,不過恐心都去客竄神父了,反正他不是最糾結的一個。
女妖王點上蠟燭,亡靈巫妖領唱詩班進場,恐心在臺上淡定地宣佈婚禮開始。
維恩拉著羅蘭的手走到臺前,兩人走一路上的恩恩愛愛差點沒閃瞎了一眾死靈君主們的眼睛。
恐心淡定地宣佈請來賓入坐。
恐心於是清了下嗓子:“新人進行結婚宣誓,宣告願意結為夫婦,不論疾病窘困,永結同心。”
“不對啊,這裡候不是該牧師按順序從新人左手食指摸起,邊摸邊說‘以聖光、聖血、聖靈的名義’然後……”維恩反對。
“要不你來主持?”恐心平靜地說。
“好吧。”維恩退讓,不過他想了想,磨磨蹭蹭地對羅蘭道,“那個,我喜歡你,看上你了,從今天起,你只能有我一個人,沒有我允許,你不許再離開我!”
羅蘭點點頭:“我以為只會擁有聖光,直到遇到你,我愛你,到愛不了的那天。”
他低下頭,用最溫柔的手勢為他戴上那潔白的指環,執起他的手,在無名指上的虔誠一吻。
……
直到那兩個人走出去,大廳裡才恢復交流。
鮮血騎士王:那騎士好黑……
夏拉:怎麼了?我對人類的習慣不熟悉。
女妖之王(捂嘴笑):剛剛那騎士從進來到出去都站在在止息的右手邊。
陰影(無精打采):什麼意思?
女妖之王:古時候搶婚成風,新郎用左手護住未來的新娘的同時,還必須騰出右手,用劍打敗並趕走其他想搶她為妻的人。所以預設站右邊的是新郎,左邊的是新娘。
夏拉:那最後騎士把那束花砸我腦袋有其它的意思嗎?
女妖之王剛剛想說話,但鮮血騎士王咳嗽了一聲。
你個死人裝什麼咳嗽!心中如此誹謗,女妖之王還是微笑地看著夏拉手中接到的花,道:“不知道呢,可能是他想報當年你殺他的仇吧……”
夏拉聽罷,沒有多計較,畢竟當年是他動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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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內殿,維恩把羅蘭推到床上,安靜地將頭貼在他胸口。
心跳,還是聽不到。
羅蘭一邊和他說當年的趣事,一邊把他抱緊在懷裡。
“羅蘭。”維恩悶悶地說。
“怎麼了?”羅蘭將手按在他的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