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聞了,夏拉可是一定要自己查出詳情的。
維恩思考了一下,平靜道:“你問。”
“那不客氣了。”鮮血騎士王拿出一個小本子,“聽說你在接受了他們的投降後你一直在深淵他一直在人界你們分居兩地是不是真的?”
維恩冷淡道:“是。”
“那你有沒有主動去他那裡?”騎士王的身體微微前傾,一個字也不想聽漏。
維恩看他一眼:“有。”
“結果呢?”騎士王不知道他的表情有多欠揍。
維恩抬頭望天,結果……結果那死人說活著的時候過不了心裡那個坎,而且現在人類不滿他的人很多不能讓人再拿到把柄,最後居然說要不先分開一段時間吧對不起……
“不詳細說嗎?”騎士王退而求其次,“上床沒有?”
維恩低頭,上床……那傢伙不願意,最後自己當時氣極了,下手沒輕沒重,手段有點血腥殘忍,反正回過神時不得不去找來安達利爾那傢伙來給他治療才保住他的命。
聽說他在床上躺了好幾天。
好吧,當時他真的是氣糊塗了忘記他已經不能和從前一樣用聖光給自己治療了。
“這個也不能說?喂,太沒誠意了吧?”騎士王有點不滿了。
維恩血色的瞳中隱隱有光,他緩緩問:“不說,你會不做嗎?”
“當然……”話一出口,鮮血騎士王本能地感覺到巨大的危機,隨即加上一句,“不會!”
“什麼時候的事情?”維恩問。
“如果大規模的跨位面傳送,需要巨大的能源供應,座標我給你,他們可能需要一到兩年準備,你自己斟酌吧。”騎士王的意識源與對方碰撞一次,瞬間完成了巨大的資料交換,起身離開。
“賽繆。”維恩少有的喚出對方名字。
“怎麼?”騎士王回頭問。
“多謝。”
“可以讓高傲如你說聲謝謝,看來你還真喜歡那個人……我就說說,你別動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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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一點時間把騎士王留下的位標記錄到卷軸中,維恩直接從自己的城市中離開。
心情還是有點忐忑。
畢竟,從那件事情之後,自己就一直沒有去見他。
當時真的下手好重。
可是他真的被氣到了,在他說分開一段時間的時候。
可是你幹什麼一聲不吭,當時哪怕你喊一聲痛,我也不會再做什麼。
反正如果你敢說分手,我就敢殺人。
你要是敢生氣,我就……我就把你拉到我後宮裡天天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到時你可以別後悔!
半神強者的力量與速度遠超普通人想像。
維恩在丹魯城的外邊猶豫了一下,轉動自己的胸口的懷錶,很快化為一名普通的少年。
現在城裡的少年孩子最多,是最不會引起注意的。
雖然沒有肉體只能偽裝數個小時,不過足夠了。
他隨著荒涼的小路向城市的方向走去,這裡是城外的金色平原,當小麥豐收時,這裡麥浪綿延,風吹時如金色波濤,但現在,這巨大的平原上只有從生的雜草。
有那麼一道漆黑的傷痕,深深的刻在金色的平原上,貫穿頭尾,寸草不生,只有成群的亡靈在這上面遊蕩。
這是當年他的軍隊留下的路徑,被無數死靈腐液澆灌的土地上,沒有生命可以停住。
沿著痕跡邊緣走入高大的城強,維恩決定去給他一個驚喜。
災難過後城市雖然依舊沒有從陰影中走出,但至少已經恢復了不少生氣。
街道上的酒店已經開門,聖光的祭壇在教堂中閃耀。
行人雖然不多,但已經有了一點笑聲。
巡邏的戰士身上帶著身經百戰的血腥,顯然這場災難雖然給人類帶來巨大損失,沒有百年元氣難復,但活下來的,都是精英。
羅蘭到底是怎麼在失去聖光,實力掉到九階的情況下還統一了整個人類勢力的?
他的腦子有這麼好用嗎?
輕車熟路地走到一處民居,被叩來的安利達爾早就守候多時。
“陛下這是要去見羅蘭?”安達利爾的表情有點猶豫。
“有什麼問題?”維恩淡淡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