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龜田編輯昨天被車撞了!”這名編輯小聲的和同事說道。
同事抬頭看了一眼辦公室,見沒人注意,於是也小聲的說道:“聽說了,據說是在抓到了一個大新聞之後,因為受到主編的獎勵,於是打算去居酒屋慶祝,結果出了車禍。”
“還真是慘啊,簡直是樂極生悲!”對於這種事,這名編輯的臉上難免帶著一絲幸災樂禍的笑容。
同事見這名編輯臉上的笑容,同樣一臉幸災樂禍的小聲說道:“我可是聽說,他抓到的大新聞是關於索尼的,該不會是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被人報復了吧?”
“不會吧?我們是《週刊文春》,還有我們不能得罪的人嗎?連總理大臣,太子妃,這些大人物的醜聞我們都報過了,何況是索尼?”編輯一臉不信的說道。
同事看上去比編輯年長,經驗也更豐富一些,於是將這名編輯拉過來,貼著他的耳朵說道:“我們《週刊文春》確實號稱是沒有不敢報道的人物,但這主要是說政界和藝能界,畢竟這些人本身就是可以拿來說的新聞,因此不怕引起麻煩,他們也不會因為這種事而報復報社。但是如果涉及到金融界的一些大人物,你見過那家報紙報過這些人的新聞呢?這些大人物才是真正掌控日本的存在,政治家也只不過是他們推到臺前的代理人而已。如果龜田得罪了這樣的大人物,嘿嘿,別說被車撞,就算是被灌上水泥沉入東京灣我都不會覺得奇怪。別忘了,黑道那些人只要有錢,可是什麼事都敢做的!”
同事的話,讓編輯一臉後怕,頓時覺得這一行的水遠比他想象的深。就在這時,辦公室內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編輯伸手接了起來,但是從聽筒傳出來的,只有一個低沉的女聲在說著“死來”。
“神經病!”編輯頓時將電話結束通話,大半夜的接到這種電話,讓他的心情頓時不好起來。
同事好奇的看著他,問道:“怎麼了?騷擾電話嗎?這也是常有的事,畢竟我們《週刊文春》經常報道藝能界的那些明星的緋聞和醜聞,他們的飯打騷擾電話來也是正常的。我之前……”
同事的話還沒講完,又一部電話響了起來,同事伸手接起,裡面傳來的還是一個低沉的女聲,在說著“死來”。
接起電話的同事搖了搖頭,隨手就將電話結束通話,沒有搭理它,而是繼續對編輯說道:“剛才說到哪了?我之前……”電話這時又響了起來,打斷了他的話。
同事皺了皺眉頭,大聲的說道:“小姐,不要再打騷擾電話來了,如果你再打來的話,我要報警了!”說著,用力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沒想到的是,隨著他將電話的結束通話,傳真機卻又響了起來,從裡面吐出來的是一張寫滿了“死”字的紙。
“該死的,真是太過分了!居然開這種玩笑!”同事皺著眉頭看著傳真機裡吐出來的紙,不由得感到惱火。
但是編輯卻感到一絲不對勁,拉了拉同事的袖子,小聲對他說道:“氣氛有點不對勁,該不會是鬧鬼了吧?”
“哈哈,你的膽子真小,怎麼可能鬧鬼?這世上哪來的鬼!別被那些小偶像的電視節目哄了,那都是用電腦做的特效而已!”同事大聲的嘲笑著編輯,但他的手卻不自覺的抖了一下。
就在這時,編輯部內所有的電話和傳真機都響了起來。編輯和同事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從對方眼裡看到了恐懼。
同事在編輯的推攘之下,戰戰兢兢的走到電話前,拿起了電話,有些害怕的說了一聲:“喂?這裡是《週刊文春》編輯部。”
但電話裡傳來的依舊是一個低沉的女聲,在說著“死來”。同時,編輯部內所有的傳真機也開始往外吐著紙,上面全是整張的“死”字。
編輯和同事此時已經害怕極了,但彷彿是要更加讓他們害怕,編輯部的燈管也開始閃爍起來。緊接著一陣狂風吹起,將傳真機裡吐出來的寫滿了“死”字的紙張吹得滿天都是。這讓編輯和同事兩個大男人害怕的躲到了桌子底下,但這依舊沒有什麼用,在兩人躲藏的桌子對面,原本已經關上的顯示器自己開啟了,同時音箱裡面依舊傳出了一個低沉的女聲,在說著“死來”。
編輯和同事害怕極了,但不知為何,二人就是閉不上眼睛,反而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切。在他們的對面,自己開啟的顯示器裡,一陣錯亂的雪花和條紋閃過之後,出現的是一個身穿如血一般深紅色和服的身影,長長的頭髮披散著,遮住了她的面容。
隨著編輯和同事顫抖的牙齒都發出咯咯咯的聲音,顯示器裡血紅色人影的頭髮越來越長,漸漸的蓋住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