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仍有一小部分怨念殘留了下來。”
“那部分殘留下來的怨念,就是籠罩在這裡的這些怨念嗎?”在一眾九尾組武鬥派幹部的簇擁下,白石麻衣好奇的打量著又重新籠罩著整個白峰御陵的怨念,向白峰相模坊問道:“為什麼會有這些怨念殘留下來呀?我看到這些怨念都被封印在這裡,白峰相模坊閣下你不能消除這些怨念嗎?”
“將這些怨念封印在此的原因便是我無法消除這些怨念,畢竟這些怨念是源自我內心的執念和怨恨,如果想要消弭這怨恨,就必須消除我心中的執念。”白峰相模坊搖了搖頭,神情不自覺的流露出一絲自嘲:“如果我能夠放下這股怨恨和執念,我早就已經超脫天道,昇天成佛了。又如何會化為大天狗,不得不在這裡鎮壓這股怨念一千年?”
聽到白峰相模坊這麼說,眾人才明白過來,但是橋本奈奈未又有些疑惑的問道:“可是為什麼這股怨念會變成崇德天皇的樣子呢?還變得擁有自己的神志,難道說……這股怨念也變成了妖怪嗎?”看著籠罩在整個白峰御陵上的怨念,橋本奈奈未有些不敢確定的猜測著。
“雖不中,亦不遠。”白峰相模坊對橋本奈奈未點了點頭,肯定了她的猜測:“這股怨念在此盤踞了一千年,已經擁有了自己的意識,又或者說,他就是我內心的怨恨和憤怒所化,所以才會顯現成我曾經的樣子。雖然我能打散這股怨念,讓它不能夠凝聚成形,但這也僅僅只是飲鴆止渴,每打散它一次,這份怨念之中的怨恨就會加深一分。當這份怨念最終積累到超過我的佛性的時候,就連我也再不能將其封印,只能任其為禍人間,這也是我這一次為什麼向千葉大人提出祭祀崇德天皇來消弭我的怨恨的原因。”
“那既然白峰相模坊閣下你提出這個要求,想必應該有可以消弭這份怨恨和執念的方法吧?”橋本奈奈未從白峰相模坊的話中抓住了重點,向他問道:“可以方便告訴我們究竟是什麼方法嗎?我相信您也很想消弭這份怨念吧?不然您也不會向千夜提出讓皇室派人來祭祀崇德天皇了。”
“確實如小姑娘你所想,我的確知道消弭這份怨恨的方法。但就像我剛才說的一樣,這個方法需要這位小公主付出她難以承受的代價,即便這樣,你們還是要堅持消弭這份怨恨嗎?”白峰相模坊看向佳子,白石麻衣和橋本奈奈未同樣將目光投向了她。而玖靨和一眾九尾組的武鬥派幹部們,則只需要聽從白石麻衣和橋本奈奈未的吩咐就好。
“白峰相模坊閣下,還請您告知究竟該如何消弭崇德天皇的這份怨恨。”雖然有些猶豫,但是在略作思考之後,佳子便下定了決心,在橋本奈奈未和白石麻衣的注視下,向白峰相模坊堅定的說道。
“既然小公主你這麼堅持,那麼我也沒有攔著你的理由。”對於佳子的堅持,白峰相模坊點了點頭沒有在繼續勸她離開,並且向她說明了究竟該如何消弭崇德天皇的怨氣:“我的執念的怨恨,都是來自於我被髮配到贊岐之後,用血抄寫的五本佛經不被朝廷接納一事,至於皇位和保元之亂,我並沒有太多的怨恨。”
白峰相模坊說到這裡,眼神中流露出懷念和感傷,聲音變得有些沙啞,似乎是想起了舊事:“帝位乃人中之極位,若天子做出違揹人道之事,臣下則應上達天命,下順民意,予以討伐。不以德才選人,將天下大事由後宮決定,這本來就是父皇的過錯。儘管如此,父皇在世之時,朕仍堅守孝悌之道,直到父皇駕崩,朕始崛起雄心,如昔日周武王以臣伐君,應天命,順民望,開創周朝八百年基業。朕本是執政國君,當取代牝雞司晨之亂世。”
聽到白峰相模坊忽然變了自稱,聽到他這番話的人都明白,這是白峰相模坊回憶起了當年自己還是天皇時的記憶。所有人都靜靜的聆聽著,就連站在一旁聽得並不是很清楚的佐藤警官和土御門晴香都豎起了耳朵,不願漏掉一個字。而宮內廳的工作人員則是拼了命的在記錄著他聽到的每一個字,這些都是對皇室和宮內廳而言極其珍貴的資料,具有著十分重要的價值。
“然而朕確實才疏學淺,識人不明,保元之亂朕戰敗被俘,累的藤原賴長卿死後被掘墳拋棺,追隨朕著也被一體斬絕。朕被流放贊岐,終靜思己過,明瞭昨日種種,皆朕之過錯。為贖昔日之罪,朕血書五本大乘佛經,欲積累善業而將其獻於朝廷,希望將其供奉於佛寺之中。怎奈雅仁他竟然朕這小小的要求都不願滿足,不僅拒絕了朕的懇求更說出了朕活著已經沒有意義了這樣的話!”白峰相模坊又回憶起當年被後白河天皇拒絕將其抄寫的佛經供奉於佛寺之中的舊事,聲音也變得憤怒起來,而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