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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這個小圓筒我可不敢放在身上,萬一不小心落了水,惹出點意外,我這不成了人彈嘛,想了又想,雖然很喜歡這東西,可目前哪有去拆除引信的時間,再不捨得,我也只能把它給丟下了。

小心的將這個小炸彈卡在一個結實的石頭裡,我回來繼續和他倆往前走。

眼看勝利在望了,石縫裡的光線愈來愈亮堂,我們都長出了一口氣,似乎只要爬上去見到太陽,就必定可以獲救了,卻一時忘記,石頭山上說不定鄭劍的一隊人還在,那兩個追捕逃犯的青年軍官也在,最重要的是那個耳朵後頭有魚鰓的傢伙,很可能也在暗中窺探著我們。

片刻休息後,邁步前行不過幾米遠,我就一把拉住老古,只看路不看方向的悶頭走,很容易出現問題的。

我扯住老古是有原因的,幽暗的光線中前進,當然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因為前頭靠著石壁的地方,就坐著一個人,有點模糊,看不清楚長相和穿著,只能看到他靠牆坐著,兩條腿伸出來好遠,扭曲得有點變形,而且一隻胳膊舉著,似乎是在竭力抵抗什麼,而另一隻胳膊就耷拉在一邊。

又是死人?

老古腿一軟,不是我拉住他,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

“你瞅你這點出息!”我奚落了他一句,又不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我都給刺激的早都麻木了。

停下腳步,我皺著眉頭盯著那個人,看了一會,我明白了,推了一把老古:“真是傻乎乎的,不過是一堆灰罷了,不過這灰倒是挺奇怪的。”

那裡的確只是一堆灰燼,擺出一個惟妙惟肖的人形,我想可能是巧合吧,乍看上去,真的像是一個人。

“咱們還是別管了,快點走吧……”老古實在無法忍受這種氣氛,儘管那只是一堆灰燼,卻太像是死人了。

我和張麗恆卻不是這樣想,這個昏暗潮溼的地方,不應該有一堆灰燼的,萬一有什麼蹊蹺的地方,現在不去解決這個潛在的威脅,到時候來個措手不及,那就麻煩了。

走的近了,仔細瞅瞅,還真是一堆灰燼,不過這個人形的灰燼不是幹灰,而是帶點黏性的粘在牆上,上頭還似乎有點碎肉、骨頭屑之類的東西,倒不如說是牆上的一坨影子更貼切。

我心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莫非這裡本來有個人?遭受了什麼攻擊,把皮肉衣服都給烤乾了,只剩下這麼點殘渣,貼在了牆上?

我小心的讓他倆先不要靠近,自己圍著這個影子左右仔細端詳,不一會兒,我就發現了問題的所在,這個人形的黑影,擺出的姿勢有問題!

此君靠牆而坐,兩腿變形的扭曲著,一隻手在頭頂掙扎什麼,但另一隻手耷拉的不怎麼正常,而且手掌上五根手指,攥成了一個拳頭,唯獨食指伸出,斜斜的指向前面一個地方,象極了正在指著什麼東西!

順著手指的方向,我輕輕移動腳步,最終視線落在一個地方,那是石壁上一塊凹陷進去的縫隙,表面還不規則的卡了幾塊石頭,而這個方向別的都沒有什 麼意外,也就這個象是有點問題,是人為擺上去的。

拔出潛水刀,我輕輕撥拉開三塊石頭,發現裡頭露出一個書角,應該是藏的有東西!

三下五除二我取出這個東西,原來一個黑皮的筆記本,我心頭大喜,這可是第一次見到真正的線索啊!萬一記載了所有這些問題的答案,那可真是天大的好訊息!最少能搞明白我手背上,蓋的這個戳是啥意思!

我欣喜的開啟筆記本,翻了幾下,還算完好無缺,一看就是近期才藏在這兒的,但是我試讀之下,立刻又面色凝重,合上筆記本不再看了。

老古他倆詫異的看著我如此這般表現,終於一把奪過去,開啟一看,頓時笑了:“原來是俄語…………。”

我只好大眼瞪小眼的等他倆翻譯給我個大概意思聽。

一九八五年,老戈同學剛剛出任蘇聯的船長,國內外當時有很多人說他是個叛徒,整個國家局勢逐漸混亂,形勢非常不妙,而且各個加盟共和國的獨立運動都鬧騰的厲害,中蘇關係就正處於一個逐漸轉暖的微妙時期。

這個筆記本是一箇中國人寫的,身份也並非什麼大人物,但這個人在戈同學上臺前,就被派遣到蘇聯遠東地區去執行一些特殊任務,似乎是關於領土迴歸的事情,在遠東呆了三年多時間,任務不任務的,筆記本中沒有提及完成的怎樣,說的是他發現了一點蛛絲馬跡,就是三十年前,蘇聯專家援助建設新安江水庫大壩時,曾經進行了一系列秘密的驚人試驗。

經過多方打探,這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