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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部分

忙個不停。

由於天氣愈發寒冷,我便窩在房間裡不再外出,每日起床後沏上一壺茉莉香茗,燃旺了炭盆,暖融融地坐在窗前几案旁,或用毛衣針打絡子,或看看閒書,或研些墨汁悄悄地練寫毛筆字。

而關於那位在宮中做印泥匠的管元冬,雖然我很想查一查他的身世背景,然而一想到季燕然這段時日必定是日以繼夜地在查詢與他有約的那家人的下落,便暫時打消了請他代查太平城人事檔案的念頭。

這一日起床後百無聊賴地在房間內轉了幾轉,瞥見書架旁的瓷甕裡插著三卷畫軸,想起是那天從嶽清音房間裡kiang來的,只掛起了一幅,後來因出了種種的事便給忘掉了,於是便過去取出一軸來,放在几案上小心開啟,本以為是花中四君子的另外三種,卻誰料竟是一幅鮮紅如血的彼岸花,直嚇得我向後連連退了兩步去。

嶽清音的畫向來都是單色調的清淺水墨,從未見他在畫上用過顏色,猛可裡一見這血一般的紅色還真是令人心頭驚搐了一下。重新走上前去,細細地打量這畫上的彼岸花,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浮上心頭,然而一時卻又抓不著頭緒,呆立了片刻,只好先將這畫重又卷好,放回瓷甕之中。再取出另外兩幅小心開啟,卻見又是水墨的梅與蘭,於是只將梅的掛出來,蘭花的仍放回甕中去。

至晚間,聽得青煙說岳清音已經由季府回來,正在書房,便過去敲門,進得屋內見他又坐在几案後看書,走至跟前替他的杯中倒上熱茶,然後輕輕地替他捶肩。

嶽清音近來因忙碌明顯削瘦了不少,直令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