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綿躲避的動作,讓宣皓琛的桃花眼一閃,卻是不惱,轉過臉看著應雋邦:“雋邦,看來你的在水一方確實是人才濟濟啊。連個小策劃,都是這麼的與眾不同。”
隻字不提對方的策劃如何,挑著人來說事。
應雋邦已經站了起來。他的臉色一直帶著幾分陰沉。對於宣皓琛的誇獎,神色不變。
“應該的。”
、
“你這人,還是這般無趣啊。”宣皓琛伸出手勾上了應雋邦的肩膀:“既然來了,中午一起吃飯吧。”
“不必。”應雋邦冷冷開口:“你們對策劃如果還有不同的意見,現在可以提出來,方案定來後,後期還有很多事要處理。”
拍廣告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前期要準備的工作也多。
“可以吃飯的時候邊吃邊談嘛,綿綿你說是不是?”他不問邱映彬,反而看向了阮綿綿。不到一分鐘的功夫,稱呼已經從阮綿綿直接變成了綿綿。
冷不防面對這樣的問題,又發現室內的目光全部都落在自己身上,阮綿綿又一次感覺到壓力山大。
尤其是看到應雋邦陰沉的臉時,她又想到了那條價值起過五位數的褲子。一時欲哭無淚。
“那個,宣總要是覺得哪裡不滿意,可以現在提出來。”
老闆跟客戶之間如果要挑一個的話,只能是得罪客戶了。
宣皓琛的眯了眯眼睛,桃花眼流露著精光,極為認真的審視著阮綿綿。最後向前兩步,站到了阮綿綿面前。
因為阮綿綿站在主持臺的位置,他的身軀又很高大,這樣一站,倒是把身後人的視線都阻隔了。
沒有再去捏阮綿綿的手,宣皓琛靠近了她。幾乎是貼著她的耳朵小聲的開口。
“你難道就不想知道,你老闆剛才在氣什麼麼?”
、
呃。
阮綿綿怔住了。對方靠得太近,那撥出的熱氣直接就拂在她的頸項上。
那種怪異的感覺讓她縮了縮脖子,身體不自覺的退後了一大步。
這樣一來,她又看進了應雋邦的眼。他那幽深的鷹眸,銳利中帶著審視的目光讓阮綿綿心口一緊。
他到底在氣什麼啊?
“就這麼說定了。中午大家一起吃頓飯。我們好好的說一說綿綿的策劃?是吧?綿綿?”
“好。”阮綿綿的大腦已經先理智一步作出了反應,答應了宣皓琛的請求。
宣皓琛笑了,笑得很滿意,也很得意。
轉過臉看著應雋邦,揚起了桃花眼裡滿是挑釁的目光。應雋邦的臉色,越發的陰沉。
冷冷的掃過了阮綿綿 的臉,不發一言的轉身離開。
“應總?”邱映彬後背汗都要溼了。不用這樣不給面子 吧?
倒是宣皓琛,一點也不介意的攤了攤手:“沒事,沒事。他向來不參加這種應酬,邱經理不人介意,我們呆會自己去吃飯,吃過飯我還有一些策劃方面的問題要跟綿綿討論呢。”
邱映彬想到自家上司的怪癖,確實是不喜歡應酬,也沒有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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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局定在了銘輝公司附近的一家餐館,一行人進了包廂,環境不錯,跟公司嚴肅的氛圍相左的氣氛也讓兩邊的人都放鬆下來。
阮綿綿放鬆不起來,她就想知道,自己剛才哪裡惹到應雋邦了。
她要是有哪裡做錯了,她可以改。但是那樣一直盯著她,那樣不滿意外加嫌惡的表情是哪樣啊?
邱映彬是很滿意的,他們跟銘輝也是老合作了。跟對方的幾個經理都是經常見面。這樣的場面自然熟稔得很。
阮綿綿沒有心情理會那些人,應雋邦還沒有來。
她只好看著宣皓琛,很想知道剛才應雋邦到底在氣什麼。
“宣總,我剛才說策劃的時候,沒有哪裡不對吧?”
是她哪裡說錯了嗎?她一開始是有點緊張。可是她今天是第一次,有點緊張也可以理解的吧?
宣皓琛但笑不語,看著阮綿綿眼裡的急切。他突然就很壞心的不想告訴她。
“宣總?”
阮綿綿又叫了一聲,宣皓琛笑了笑:“你想知道為什麼的話,照一下鏡子就好了。”
照,照鏡子 ?
阮綿綿的包裡就有鏡子,可是包廂裡這麼多人,而且大多是前輩——
“失陪——”
她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