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上樓,正要往盵 房間裡去,她就看到一個現在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人。
應雋邦,他高大的身影站在走廊上,抬起手作著敲門的姿勢。
那個房間,不就是李暖心的?
阮綿綿嚇了一跳,想也不想的將身體閃到一邊的盆栽後面。
為什麼要躲,她自己都不知道。
很快的,房間門開了,她的角度,看不到裡面是什麼情景,她只看到應雋邦,跨步進了李暖心的房間。
房間門,在阮綿綿的眼中重重地關上了。
而阮綿綿從盆栽後面走出來的時候,看著李暖心緊閉的房間門,有一瞬間的的怔忡。
應雋邦跟那個李暖心,看起來倒像是天作之合。
兩個人不管是家世還是其它,都是十分相配的。
腦子裡不由得浮現出那天在宴會,兩個人站在一起的那一幕。
莫名有些心亂,有些心煩,還有一些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失落與小糾結。
她知道李暖心對應雋邦有意思,可是沒想到,應雋邦對李暖心也有同樣的意思。
這樣看來,她之前倒是白操心了吧?
應雋邦的不行,說不定已經治好了。而讓他可以從不行到行的男人,說不定,就是那個李暖心。
誒。想那個李暖心,人長得漂亮,家世又好,對人也禮貌,又客氣。
像這樣的女人,哪個男人不動心?
只怕是不硬也硬·了。
阮綿綿忽略內心那一絲不舒服,拼命壓下心底的幾分鬱悶。甩甩頭,回了自己的房間。
………………………………………………
這棟別墅的房間都很大。
此時三樓主臥室內的燈光被調暗。
李暖心穿著一襲黑色*睡衣,輕薄的質地,輕飄飄的罩在身上,半透明的效果,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裡面穿著的裡衣。
黑色*,若隱若現——
她的手上端著一杯紅酒,紅色的酒液,在水晶杯中輕輕晃動。
她在應雋邦進門之後,淺笑盈盈的看著他,神情有期許,有邀請,還有幾分難以察覺的緊張。
“雋邦,你來了?”
輕柔的女聲被壓低,帶著十足的魅|惑:“我以為你白天會來看我拍廣告的。”
……
應雋邦沒想到自己一來就會碰到這樣的場景。他轉開臉,不去看幾乎算是半|裸的李暖心。
“你不是說你身體不舒服?”
“是啊。”李暖心伸出手攀在他肩膀上:“我的心不舒服。”
“暖心——”應雋邦要將她的手拉開,這個動作卻讓他要轉過臉正對著她。
也清楚的看到了李暖心暴|露在他面前的豐滿。
他不得不又轉開臉去。
“我要是不說我不舒服,你會來?”李暖心的聲音有些哀怨,有些嗔怪:“我回來都這麼久了,你一次也不來看我,要不是我求著哥哥把潔新的代言人換成我,你是不是一面都不來跟我見?”
“我在忙。”
“再忙,吃飯的時間總有吧?”李暖心的身體向前,幾乎將整個身體攀在他身上:“我打你那麼多次電話約你,你都不理我。”
“……”
應雋邦拉開她的身體,退後一步:“既然你沒有不舒服,那我先走了。”
“不許走。”李暖心將身體整個擋在門板上,攔著應雋邦:“雋邦,我的心思,這麼多年,你是不懂?還是裝不懂?”
應雋邦抬眸,視線只定在她臉上:“暖心,我當你是妹妹。”
“可是我不要做你的妹妹——”李暖心的眼中帶淚,透著哀求:“我只想當你的女人,我愛你啊。”
……
應雋邦沉默,他對李暖心沒有那種想法,如果有,早就跟她在一起了:“你還小。”
“我不小了。”李暖心說話的時候,將應雋邦的手握住,放在了她的胸口:“我早就已經長大了。”
手碰觸到那團柔軟的瞬間,應雋邦像是被電擊一樣的收回手。
身體又退後兩步,緊擰的眉心透著幾分陰鬱之氣:“你不要這樣。”
“我就這麼可怕嗎?”李暖心心情鬱悶,將手上的紅酒一飲而盡:“雋邦,我在美國兩年,天天想著你。你難道一點也不想我嗎?”
……
她將酒杯放在邊上的臺子上,又一次抱住了應雋邦:“雋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