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她不是不想見他,也不是不想理他,而是她很怕自己看到他的時候,就會動搖。她怕自己會不自覺的想去依賴他,依靠他。
她已經錯了一次了,不想再錯第二次。所以這個策劃,她想要憑自己的努力,完全靠自己做好。
還有一點,這個策劃她在做的時候,內心就不是很想讓應雋邦知道。
在女白領受了冤枉之後被心愛的男朋友求婚,她不想讓應雋邦誤會,以為她也像那個白領一樣,期待他的求婚。
可是這些心情,似乎又不太好去跟應雋邦說?
車廂內的氣氛略帶詭異,應雋邦一臉陰沉,阮綿綿則是滿眼忐忑。
就在這樣的氣氛中,車子駛回了濱江豪庭。
進門的瞬間,阮綿綿一句話都還來不及說,就讓應雋邦壓在了門板上。對著她就是一陣劈頭蓋臉的深吻。
阮綿綿微怔了瞬間,很快又反應過來了,雙手勾上他的頸項,投入而又熱情的,回應他的吻。
三天不見。她其實也是很想他的,真的,很想。
感情越是壓抑,此時的想念也就越深。她對他的吻,也就越熱情。
應雋邦看著她微閉著眼睛,一臉享受的樣子,眸色越發的深了。
在吻得最動情的時候,突然就退開了,阮綿綿才剛剛吻得興起,冷不防他突然抽身,她身前的溫度一下子消失了,她睜開眼睛看著應雋邦,清亮的眸子染上幾分迷濛,漂亮的紅唇此時還有幾分水澤的亮色。
“雋。雋邦?”他怎麼了?
應雋邦半眯著眼,刀刻般的臉上此時染上了幾分晦色,大手一抬,捏住了她的下頜:“不理我?”
“……”阮綿綿下意識的搖頭,誰不理她了?
“也不回來?”應雋邦捏著她下頜的手指開始收力:“還不接我電話?”
“我,哪有?”她不過就是第一天寫策劃的時候,因為想專心做策劃,所以才關了靜音:“我沒有。”
這些指控太莫名,她才不要承認。
“沒有?”還不承認?應雋邦的另一隻手圈在她腰上,微微一施力,將她的身體往上一提。阮綿綿低呼一聲。
她本來就嬌小,他力氣又大,這樣一提,她的雙腳都離地了,被他抵在門板上,整個人就像是掛在他跟門板之間一般。
“應雋邦,你,你放我下來。”阮綿綿很不習慣這樣,她被嚇到了。
他壓得她有些難受,呼吸開始變得困難。
應雋邦沒有鬆手,單靠一隻手,將她的身體提至跟自己一樣的高度,跟她四目相對:“要跟我分手?”
“我沒有。”這個指控更嚴重了,阮綿綿將頭搖得飛快,她才不要承認呢,打死也不要。
“沒有?”應雋邦靠近了她,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咬了一記:“沒有要跟我分手?卻不回家?”
“……”疼,這一記咬得有些重了,阮綿綿有些變臉了。
“沒有不理我?”應雋邦又咬了一記,比剛才那下還重,阮綿綿這下不光是變臉,小臉都擠在一處了:“疼。”
“沒有不回來?”又咬了一記,這記更重。阮綿綿現在覺得她的唇一定出血了。她忍不住就抿了抿唇,又覺得不夠,伸出了丁香小蛇——
應雋邦眸光一暗,感覺著身體傳來的的訊號,圈在阮綿綿身上的手越發的收緊了。
“躲我?恩?”又是一記重咬。阮綿綿這下是真的嚐到了,唇上傳來的鐵鏽味讓她覺得疼得厲害。而應雋邦不依不撓的樣子讓她的眼眶一下子就有些紅了。
身體還懸空的,雙腳夠不著地。她有些憤恨的瞪著他。
藉著自己身高的優勢,這樣欺負她,算什麼本事?
“放我下來。”聲音帶著幾分哭音,阮綿綿恨恨的瞪他,恨不得在他身上瞪出一個洞來才好。
應雋邦哪會這麼容易放過她?
三天,整整三天。他三天沒見著她,她也使了三天的小性子。真要發火,有三天也夠了。
不但不放,反而將她的身體又往上提了一些,俊逸的臉貼近了他的臉,清冽的聲音透著幾分微怒:“不躲我了?”
“誰躲你了?”阮綿綿不承認:“我沒有,我沒有,你放我下來?”
“……”應雋邦不放,架著她的身體,就要一個答案:“還躲不躲我?”
阮綿綿這下是真的難受,被他壓得難受,她知道自己這幾天不理他,他肯定生氣了,可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