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自己倒在辦公桌上,只能用手撐著桌面。要是去推他,勢必會讓自己往後倒。
“你不是要嗎?我給你。”低沉的嗓音,透著幾分磁性,嘶啞,而又性感。伴著這句話,應雋邦欺身而上。在阮綿綿震驚的目光中,再一次,吻上了她的唇。
窗外,夜色降臨,城市的燈光璀璨。而不算寬敞的辦公室內,卻在此時形成一道小天地。將外面的一切都隔開。
女人的聲音,在最初的抗拒聲中,慢慢的小下去。嘶啞的嗓音,再經不起她如此的折騰,最後只能閉上嘴巴不出聲。
卻是更方便了,那個男人。
夜,漸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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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綿綿等一切結束,原來就啞的嗓子,現在更是啞得厲害了。
想說的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坐在椅子裡,四肢發軟,渾身無力,只能拼命的,恨恨的瞪著應雋邦。
她剛才有一瞬間,感覺自己要死了。
應雋邦你簡直就是一個混蛋。而且是個大混蛋。竟然挑著辦公室這樣一個地方,對她做那樣過分的事。
哭了許久,又沒有吃飯的阮綿綿,本來就要沒力氣了,現在還被這樣一通折騰,她累得幾乎脫了力。
連起來都做不到,只能看著那個男人,把自己打理好,在最短的時間內,又恢復成一臉精英範的模樣,心裡簡直就是恨得不行。
這個男人到底要不要臉?要不要臉?
竟然這麼過分,天知道他們剛才不是都還在吵架嗎?
一想到自己跟應雋邦明明是在冷戰狀態,卻被他這樣對待,阮綿綿就恨不得拿出刀來捅他幾刀。
可恨的是現在渾身無力的自己,別說是捅他刀子了,連起來都有困難。
她只能瞪他,再瞪他,再狠狠的瞪他——
應雋邦看著她的樣子有些失笑,拿過一旁的衣服,開始為她穿了起來。
阮綿綿很想十分霸氣的把他手上的衣服搶過來,無奈不光是身體,手也是無力的。恨極自己不爭氣的她,只能是悶聲不坑讓應雋邦為自己把衣服穿好。
等到他把她也清理乾淨,再穿好衣服,他這才在阮綿綿的身邊站定,伸出手,就要將她抱起來。
“應雋邦。”阮綿綿這下緩過勁來了,她不但在他面前輸了氣勢,現在更是讓他這樣對自己。在辦公室裡,竟然就——
阮綿綿越想越羞,越想越窘,都顧不上自己啞掉的喉嚨。身體順著旋轉椅往後面一避。躲開了他伸向自己的手。
“我還在跟你吵架呢。”
他不是看不上自己嗎?那就走啊?反正,她也不稀罕。哼。阮綿綿把頭轉開,不讓自己看他。
她這個時間,只顧著跟應雋邦置氣,都忘記了,自己當時生氣的源頭是什麼了。
至於被人指責,被人鄙視的委屈,也在剛才那一場情事中,消失了大半。而她一點也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只顧著跟應雋邦生氣了。
應雋邦看著她轉開臉,一臉使小性子的模樣,有些失笑,又有些愧疚。
他怎麼會忘記了,阮綿綿其實是最好哄的。
上前,一把將她抱起,完全不擔心她會推開自己。聽她的聲音就知道了,此時的她,哪還有力氣?
“我說了,我們在吵架,你放開我。”阮綿綿或許是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她剛才不祥,不想理應雋邦了,現在就變成,我們在吵架。這完全就是一個質的飛躍。
她沒有意識到,但是應雋邦意識到了,將臉貼近她的臉頰,聽著她有些嘶啞的聲音,想著她剛才的樣子。出口的聲音帶著幾分氤氳。
偶爾換個地方,感覺倒是不錯,怪不得那麼多人,喜歡換地方做那事,原來滋味真的不同。
“我以為,我們已經吵完了。”
“誰說吵完了?”阮綿綿現在想掙扎,卻確實是沒有力氣了。她只好用眼睛瞪他:“我說沒吵完,就沒吵完,應雋邦,你給我走開,我不想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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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應雋邦:月媽,我終於發現了,你真是我親媽。
月媽:啥事?吼啥子?
應雋邦:原來換地方的感覺這麼好,下次我還要。
月媽:要啥子?沒聽懂。
應雋邦:就是抱地方XXOO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