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問題是他說的那個叫什麼話啊?
“我看光你了,你要怎麼對我負責?”
負責?負什麼責?她看光了他,難道他就沒有看光她?
屋內略有些涼,拜前幾天的陰雨天所賜,這種季節,其實已經開始要穿長袖了,阮綿綿的身體貼著門板,只覺得手臂上一陣陣發涼。
不光是手臂,還有後背也是。
她瞪著他的臉,至於他脖子以下的部位,是多一眼都不敢去看。明明兩個人更親密的事都做過了,偏偏到了此時,她就開始害羞了。
小臉紅紅的,一雙清亮的眸子此時略帶些氤氳,四下游移,略有些緊張:“你不也……”
看光我了?那你要怎麼負責?
“不也什麼?”應雋邦沒有穿衣服,卻絲毫不以為意,大刺刺的往她面前一站,眯起的眼透著幾分玩味。
阮綿綿窘得不行,縮了縮脖子,極力的控制自己的視線,不往他的身上落。
“說啊,我不也怎麼了?”應雋邦對上她臉紅紅,眼慌慌的樣子,就覺得失笑,身體更往了靠近了,高大的身軀,完全的將阮綿綿堵在門口了。
阮綿綿咬牙,還問?問什麼問?
“你不也看光我了?”而且是好早以前,她還沒喜歡上他,他就趁著她在洗澡的時候,把她看光了。他現在也好意思說?
“是嗎?”應雋邦抬起手,撐在阮綿綿身後的門板上,低下頭,跟她四目相對:“你現在哪是光的?”
阮綿綿不能動彈,他的手卻在她臉頰上游移,輕輕的摩挲著她的臉頰:“這裡?還是這裡?”
手向下,指尖掠過她的臉頰,他的指尖帶著細細的繭,阮綿綿只覺得他手指所到之處,像是帶了電一般。
阮綿綿的身體一陣顫慄,下意識的抬起手捉住了應雋邦的手。
“你夠了。”這個傢伙,還要不要臉?
“我說錯了?”她現在,哪光的?應雋邦狹長的眸微微眯起,幽深的目光,對上她清亮的眸,裡面透露出的意思,已經跟他相處多日的阮綿綿,又怎麼會看不出來?
“你,你無賴。”哪能這樣算的?就算 要負責,也是他對自己負責吧?這個傢伙,她倒是忘記了,他有時候臉皮厚起來,堪比城牆,
“無賴?”應雋邦的聲音略有些低啞,臉龐越發的朝她靠近:“我說錯了?怎麼就無賴了?”
說話時,他的手又向下了些許,堪堪放在她的領口處。
哪都無賴,阮綿綿想說,卻被他幽深得如海一樣的眸子,吸引住了視線。這個人,這張臉,每次在這種時候看到,都讓她有些回不過神來。
帥氣,俊逸,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身來清冷而拒人千里之外的態度往往在此時退盡,眉梢眼角,染上幾分情谷欠的味道。那雙眸子帶著只有她能看見的熱情,配上微微上揚的唇角那絲壞壞的笑,看起來迷人至極。
嚥了嚥唾沫,她突然就覺得有些口渴。
唇上傳來的感覺,乾燥而緊繃。她下意識的舔了舔自己的唇瓣。
這個舉動,在應雋邦的眼裡,那就是在點火。
低下頭,放肆的品嚐,她的甜美。
她除了配合,再不能有其它的反應。
衣服一件一件掉落,從客廳,到臥室。
外面微涼的天氣,卻不能阻止房間內氣溫的高升。
兩人之間的劇烈,有如外面午後的陽光。
阮綿綿像是飄浮在海中的小船,每次她以為自己要到岸了,又被 海浪重新捲入到了海里。
每當她以為自己會被 那巨大的浪花衝擊得窒息,卻又在下一秒浮出水面,帶來了短暫的緩衝。卻又很快重新被浪花撞得支離破碎。讓她都找不回自己。
那陣浪花一陣高過一陣,一陣猛過一陣。最後她力盡了,只能放任自己,隨著大海的波浪,四下,飄流。最終迷失!
………………………………………………………………
第二天一大早,阮綿綿進辦公室時,精神還有些萎靡不振。
假期最後一天,她就沒有從*上下來過,昨天一個下午,都被 應雋邦纏著。
那個傢伙,簡直就是……
甩頭,阮綿綿把那些事情都扔到腦後不去想。她今天的工作很多,愛琳的策劃這幾天要弄好,還有幾天就是見客戶的時間了。
李擎風對她算是照顧,她是真的想好好的把這個策劃做好。不然的話,怎麼回報李 擎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