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當什麼了?鳳爪嗎?
“別咬了,我在跟你說正事呢。”她這些想法是在做策劃時,慢慢的開始累積起來的。尤其是上一個映月灣的案子,給了她很多的啟發。
兩個人在公司相處,說的就是公事,回到家還在說公事?應雋邦有些無奈。
他確實不想接她說的,去她家這個茬,但並不表示,他願意在家裡還一直不停的說公事。事實上他一般能在公司處理的事情,絕對不會帶回家:“公事留到公司再說,你現在可是在放假。OK?”
“那說什麼?”阮綿綿倒是想跟他聊聊人生,談談理想。不過,她更想了解的是他的過去。
她總是很想去探知,他眼裡閃過的那許多的秘密,不管是哪一個,她都想知道。
不確定她如果提起以前的話,應雋邦會是什麼反應,阮綿綿看了外面的天色一眼,有些糾結:“單純跟初然今天說要出去玩,也不知道有沒有去,雨下這麼大,不管去哪裡都會不方便吧。”
她就是,下雨天最懶得出門了,幾乎是能不出門就不出門。
“你也想出去玩?”應雋邦原來以為她會回家的:“想去哪?”
“上學的時候,附近的一些地方都去過了,像是杭州啊,蘇州啊。烏鎮啊。不過,我一直想去揚州,不過現在看來,要明年 再去了。”
“為什麼要明年?”這裡去揚州又不遠。她要是想去,他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笨蛋,當然要明年了,你沒聽過煙花三月下揚州嗎?自然是要三四月份*正好的時候去,現在都十月了,去那幹嘛?”阮綿綿說話的時候,一副他很白的樣子看著他:“幾月去哪裡,都是有講究的,而且說實話,我不太喜歡國慶出門,人太多了。”
到處都是人擠人,到底是看景觀啊?還是看人頭啊?
應雋邦的臉有點黑,這好像不是她第一次叫自己笨蛋了吧?
眯起眼,抓過她的手放在唇邊又咬了一記。這一下有點重了,阮綿綿吃痛,嬌俏的小臉盡是不滿:“你幹嘛?”
一直咬她,他是屬狗的嗎?
呃,阮綿綿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一直都沒有問過,應雋邦多大了。
“雋邦,我好像一直沒問你,你今年到底幾歲啊?”
男人跟女人不一樣,年齡最有欺騙性了。
“三十二。”應雋邦看了她一眼:“我以為你上次幫我慶生的時候就知道了。”
三十二?
她還真不知道,阮綿綿舉起三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清麗的臉上閃過幾分詫異:“你竟然有三十二了?”
“有問題?”三十二,年齡很大嗎?
“當然有問題了。”阮綿綿咬著唇,小臉頗為糾結:“嘖嘖,我今年才二十三,也就是說,你比我大了足足九歲啊。九歲啊。”
像是覺得自己的語氣還不夠詫異一樣,她又加重了那九歲兩個字。
她臉上的表情,實在是太過於微妙,好像是在嫌棄他年齡大,應雋邦的臉,因為這個認知,又黑了。
阮綿綿像是沒看到一樣,歪著頭繼續算兩個人的年齡差:“人家說三歲一個代溝,我跟你相差九歲,那不就是有三個代溝?”
“天啊。”阮綿綿嘆了一聲,想到網上的一個說法,臉上帶著無比誇張的語氣,抬手在兩個人中間,劃了一下:“我現在才發現,我跟你就是中間隔著一道太平洋的距離。”
她的語氣太誇張,應雋邦眯起眼睛,將她換了一個姿勢,變成坐在他腿上,身體則完全倚著他:“三歲一個代溝?”
“是啊。”網上不都是這麼說的嗎?
“我跟你中間隔著一道太平洋?”應雋邦狹長的眸變得越發的幽深,裡面有絲危險閃過。
“沒錯。”阮綿綿點頭,神情似乎是嫌棄一般:“我現在才發現,你好老啊。”
老?她說他老?
應雋邦的臉色略有些陰沉,他沒有自戀到認為自己是鑽石王老五,但怎麼也算是黃金單身漢吧?怎麼到了她這裡,他就變老了?
看著她半仰起的小臉,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應雋邦幾乎要被 氣樂了,抓過小妮子的手一個用力,另一隻手按著她的後腦勺,往自己的懷裡扣,低下頭,重重的在她的唇上親了一記:“說誰老?”
偏偏阮綿綿不怕死,大刺刺的點頭:“你啊,比我大了九歲……”
後面的聲音,倒是再也說不出來了。
她的聲音都讓應雋邦堵住了,她試圖揮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