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大老闆怎麼辦?”
“大老闆?”阮綿綿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只是她喝醉了,又側著頭看單純。並沒有注意到,離她不到十米的地方,站著那個此時應該在美國的人。所以她相當豪氣的開口:“管他什麼老闆不老闆,男人什麼的,都靠邊去。我們要女人當自強,我們——”
阮綿綿還要說什麼,身體已經被人像是拎小雞一樣,從單純跟莫初然兩人身邊 拎開。
“啊——”阮綿綿差點尖叫了。卻在身體落入那個溫暖而熟悉的懷抱時停住,醉眼朦朧的看著眼前突然放大的俊臉,突然有一種,自己醉得不輕的夢幻感。
大,大老闆?應雋邦?
他不是應該在美國嗎?他怎麼會在這裡?是她喝醉了?還是她在做夢?
“綿綿,走,我們繼續——”莫初然太高興了,明顯喝高了。單純趕緊扶著她的肩膀往小區裡去。眼角的餘光不忘投給應雋邦一記眼神。示意他好好照顧阮綿綿,這才扶著莫初然進了小區。
阮綿綿此時早將兩個朋友忘一邊去了,她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發現站在自己面前的那個身影還在之後,抬起手捏上了應雋邦的臉頰,重重的,用力的捏了一記:“不疼,真的是在做夢。”
應雋邦將她放在自己臉頰上的手拉下來,阮綿綿好像是此時才意識到,自己應該捏自己,她才想證實一下,自己到底是不是做夢。男人卻伸出手,將這個不聽話的小女人,緊緊的抱在懷裡。
身體被 熟悉的氣息所包圍,臉頰貼著對方健碩的胸膛,阮綿綿的腦子越發的混沌了:“好真實的夢啊。”
她撥出的氣息,帶著淡淡的酒意。應雋邦蹙眉,盯著眼前人的臉,狹長的眸微微眯起。退後些許盯著眼前小女人的臉。
阮綿綿半眯著眼睛,只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她雙眼迷濛,雙頰泛紅。身上淡淡的酒氣,無一不透露出眼前的女人喝醉了的事實。
“你喝酒了。”想到之前在公司遇到她喝醉的那次。 那次也喝了酒,不過明顯沒有今天這麼醉。
“……”阮綿綿沒作聲,只是點頭,點完了,又將臉湊到應雋邦的面前。小手又一次捏了捏他的臉頰,出口的聲音帶著幾分不解:“好奇怪啊,你不光長得像,味道像,連聲音都像。”
她突然退後,一隻手指著應雋邦:“你,你是不是他的雙胞胎兄弟?不然怎麼這麼像?”
應雋邦眯著眼睛,幾天不見,她就是這樣迎接他的?
“你,你是不是他的兄弟啊?”阮綿綿側著臉,十分苦惱的樣子讓應雋邦略有些無奈。
天氣漸秋。夜晚的風吹得略涼,他並沒有打算這麼晚了跟阮綿綿兩個站在路邊這樣大眼瞪淚眼。事實上,他剛剛下飛機,一下飛機,自己家都沒有回,直接就來找阮綿綿了。
沒有先聯絡她是想給她一個驚喜,卻沒想到會讓他看到如此的一幕。
他不出聲,又不動彈,阮綿綿只好向前一步,想證實自己的猜測,卻因為腳步不穩,一頭扎進了他的懷裡。
把她的舉動當成是主動的投懷送抱。應雋邦順勢摟著她的腰,將她帶往自己的車旁。阮綿綿醉了,眯起的眼看著那輛車,咯咯的笑著:“真的好像啊。你們連車子都這麼像,真的太像了。”
她笑得很樂,完全沒有想到,這不是在做夢。
應雋邦的臉色略有些陰沉,將她塞進車裡,上車,發動,如箭一般駛離。
車子在濱江豪庭的地下停車場停下的時候,應雋邦才發現阮綿綿竟然睡著了。
無奈的將她抱下車,將她帶回自己的公寓安頓好,這才又重新回到樓下把行李拿上來。
進了門,那個本應該睡在*上的女人卻出現在了客廳裡,她眼神迷濛,目光四下搜尋,像是在找什麼東西一般。
“水。我要喝水。”看到應雋邦出現,她像是找到救星一般,上前揪著他的前襟:“我要,呃,喝水。”
她好渴,這邊都沒有水。那個眼神看著他,似乎是十分委屈一樣。
應雋邦完全沒有想到,會見到阮綿綿如此的一面,想將她的手拉下來,可是她卻不肯:“給我水。我要水——”
他無奈,只好帶著她去廚房,一手扶著她,避免她摔倒,另一隻手為她倒水。
或許是真的口渴了,阮綿綿一口氣喝掉大半。這才側著臉看向應雋邦:“咦?你怎麼還在這裡?”
將小臉靠近了應雋邦,他太高,她必須要墊起腳法,才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