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著應雋城,在心裡哼了一聲,面上的不屑之色卻收了起來,換上一臉有些無措的樣子。
“你現在抓著我的手,我怎麼下跪啊?”
“……”應雋城笑了,終於明白了,之前這個女人做的一切,都只是欲擒故縱,不過是故意引起他的注意力,然後好達到她的目的。
他突然就失去了興趣,鬆開了手,站直了的身體比阮綿綿高出好大一截,他居高臨下的睥睨著阮綿綿:“現在,下跪,我可以考慮——”
啊——應雋城突然啊了一聲,因為阮綿綿穿著高跟鞋,用力的,重重的,踹在了他的小腿肚上。他吃痛,身體退後好大一步,半綣著腰,長手向下探,想要去摸一下自己的傷處。
阮綿綿此時成分慶幸自己,今天為了配這身衣服穿了雙高跟鞋來了,踢了一下不夠,看到應雋城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又快速地踢了第二下。踢完了,怕男人能很快恢復過來,找她算帳,她不由得踩著高跟鞋,蹬蹬的往公司裡面跑。她跑得極快,絲毫不因為腳下的鞋子而影響速度。
此時她真的是無比慶幸自己在大學的時候,為了防狼,曾經去學過幾招,這個混蛋想讓她下跪?做夢去吧。
應雋城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在同一個女人身上栽了兩次。兩次都讓這個女人攻擊成功了。這一口氣已經不是鬱悶可以形容了。他是跟阮綿綿槓上了。
他看著阮綿綿跑進那一處辦公大樓,這是應氏的辦公樓,除了應氏在這邊工作之外,還有其它多餘的樓層是租給其它公司的。他也不一家一家找了,直接打了個電話,給應雋天。
“大哥,你把你助理借我用一下。”
“你幹嘛?”作為昨天也喝了不少的人,應雋天今天一早也是醒晚了。今天來了公司,卻發生了幾件突發事件,這才剛剛處理好,還沒來得及坐下喘口氣呢。應雋城的電話就來了。
“幫我找個人。”他發誓,他一定要把阮綿綿找到,然後將她剝皮抽筋,挫骨揚灰。
“找什麼人?”應雋城久不在中國,但是他的朋友跟他都認識:“你不說我怎麼幫你找。”
“一個女人。”應雋城說到阮綿綿時還有點咬牙切齒:“剛才我看到她進了你們公司大門。她——”
“雋城。”應雋天每天也是很忙的,自己這個三弟一天到晚就知道胡鬧,這讓他也很無奈,他以為應雋城又看中哪個女人了,有了興致想勾搭:“我的助理都有他們的工作,怎麼幫你找人?”
“不難的,你只要讓他帶我去監控室,就可以了。”
“胡鬧。”應雋天氣壞了:“雋城,你沒事做就回家去陪爸媽。別胡鬧了。”
“大哥——”他怎麼是胡鬧了?他被人欺負了,他這個當大哥的,難道不要為他出頭?
“我這邊還有事,沒空陪你胡鬧。”應雋天說完,也不理應雋城是不是受得了,直接就將電給掛了。
應雋城氣壞了。他怎麼就胡鬧了?應雋天,你不幫我是吧?那我就在這裡守著,我就不信,那個女人如果是這大樓的員工,會不要下班。他在這裡守株待兔,總能把那個女人找到的。
阮綿綿被應雋城一鬧,本來想趁著午休去外面找點靈感的念頭泡湯了。乖乖回公司,把傳奇的資料又找出來看。努力的想尋找一個好的突破點。忙於工作的她,倒把應雋城這出意外給忘記了。直到快下班了接到了應雋邦的電話。
應雋邦答應了宣墨箏,今天晚上會回家吃飯。那自然就不可能陪阮綿綿回家了。
“沒關係啊。你回去好了。”阮綿綿很“體貼懂事”的開口:“我一個人沒有關係。”
“我的意思是,你先上來,我送了你回家,再回去。”
“哪要這麼麻煩啊。”阮綿綿想笑了:“我都這麼大個人了,還會走丟不成?你就去吧。我呆會坐地鐵回家。”
應雋邦點頭,到底是沒有再堅持:“那你要好好吃飯,我會早點回來。”
“好啊。”阮綿綿點頭,突然就加了一句:“對了,你可不許再喝酒了。”
應雋邦想著早上阮綿綿煮的粥,心裡湧起了柔柔的暖意,明知道她看不到,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恩。不喝。”
阮綿綿笑了,對他的聽話還是很滿意的。應雋邦不在,她索性在公司把最初的一個想法給理好了,雖然這個想法不是特別成熟,但是策劃就是要好好完善的。都做完了,也過了下班和時間了,她這才拿著包包離開。
活該阮綿綿倒黴,今天應雋邦先回家了,應雋城是個逆反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