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發現什麼?
“宣墨箏,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把你當成我的妻子了吧?”應雋天靠近了她,傾下身,跟她四目相對。看著她呆滯的臉,心裡湧起幾分快意:“我只是想通了。”
什麼意思?什麼叫想通了。
“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有正常的需要。既然家裡有現成的,我為什麼要去外面找呢?”
宣墨箏臉色一白,因為應雋天話裡的意思整個人都開始顫抖了起來:“應雋天,你——”
“你放心,你的味道不錯。”他說話的時候,掀開了蓋在她身上的被子,大手覆上她的鎖骨,在上面輕輕的摩挲。
“應雋天。”宣墨箏恨恨的揮開他的手:“你滾開。”
他要羞辱人,也不用這麼過分吧?什麼叫做家裡有現成的,他不必去外面找?什麼叫她的味道不錯?他到底把她當成了什麼?
“生氣了?”應雋天抓住她的手,側過臉,似乎是不解一般:“你氣什麼呢?兩年前,你就想讓我碰你,你想生我的孩子。我現在不過是,順應你的心罷了。”
“滾。”宣墨箏被他氣到了,手被抓著,她索性抬起腳去踢他。只是她怎麼可能是應雋天的對手?更不要說昨天還被他折騰過大半夜的人。他再次覆身而上,疊上他的身體:“你到底在氣什麼?昨天你不也很快樂?”
宣墨箏臉都紅了,一半是氣的,一半是羞的:“應雋天——”
“既然你不贊同我的話,我只好再來一次,讓你體會一下你昨天的快樂。”應雋天說話的時候,在她的心口親了一記。那裡還有他昨天留下的痕跡。宣墨箏的身體一顫,一下子就說不出話來了。
察覺到他接下來的動作。宣墨箏咬牙:“應雋天,你走開,你不要碰我。”
她的力氣,不是他的對手,很快的,就只能任他為所欲為。她丟盔卸甲,潰不成軍。在他面前節節敗退。
而他乘勝追擊,越戰越勇,將她逼至絕境,最後風捲殘雲一般把她侵吞得骨頭都不剩。
宣墨箏承受著他的給予,身體被拋上高高的雲端,心卻因為剛才應雋天的話而跌入了冰冷而殘酷的地獄。
整個人痛並快樂著。這是一場持久的,征服戰。戰爭結束,宣墨箏已經是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感覺那個男人從自己身上翻身而下,她無力的閉上了眼睛。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她不怪他不愛她,不恨他這兩年的冷漠。
因為她知道,這樁婚姻是她強求而得來的,可是她不能容忍,他如此輕賤她的感情。
她不就是愛他而已?她錯了嗎?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先愛先輸。她已經輸了不止一星半點,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他連她最後的尊嚴也要剝奪了?
難道在他心裡,她的感情,就可以用來如此輕賤嗎?眼眶發酸,發澀,她是真的想哭,卻是連眼淚也流不出。因為那年他一句,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只會讓他更噁心,更厭惡的話,讓她連哭都不願意在他面前哭。
現在,也只能隱忍剋制,淚水,只能往心裡流。
房間的門開啟,又關上,應雋天似乎是離開了。她死命的咬著唇,剋制自己即將崩潰的情緒。
唇瓣幾乎被咬得出血,門又開了,應雋天進來,站在她的*邊。
“起來。”
宣墨箏不想動,也動不了。身體像不是自己的一般。
“我做了飯,你應該也餓了。”應雋天又加了一句。宣墨箏依然躺著不動。他眯起眼睛,視線落在她臉上,她的臉色十分蒼白,一雙眼睛泛紅,唇瓣上有隱隱的齒痕。
這是生氣了?
勾唇,他傾身靠近了她,聲音極輕:“生氣了?”
他這樣對她,難道她不應該生氣嗎?
“氣什麼呢?”應雋天輕笑出聲:“你應該覺得高興才是。”
高興?她有什麼可高興的?
“做,愛,做,愛,做了,就愛了。”應雋天的聲音低沉,帶著幾分邪惡:“說不定,我會因為愛你的身體,而真的愛上你也不一定。”
題外話:
二更。抱歉,月媽的兒子生病了。發燒。他一天都不舒服。又不肯睡。月媽是抽時間寫的。讓大家等了。明天繼續 。另,天氣變化 ,早晚 溫差大。請都注意身體。好好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