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所以我急著趕回去,剛剛處理好,就來了。你別生氣。”應雋天的聲音極為平靜,對自己沒有參與蜜月,而是晚了十幾天出現的行為,沒有一句多的解釋。
宣墨箏看了他一眼,現在的她,比之前要聰明一些了。至少她可以清楚的看出來,應雋天現在說的話,沒有絲毫的誠意。有的只是敷衍,還有隨意。
“吃飯吧。”
不下面去回答他的問題。宣墨箏相信自己的眼睛。更相信此時不是爭論這件事情的好時機。
所以索性不提。
他來或者不來,她都已經將這次的蜜月完成了。只剩下明天最後一天。而後天,她就要離開這裡了。
這場蜜月,不,這場旅行,於她,相當完美。
她的神情太過於平靜,平靜到應雋天突然就摸不準這個女人的心思。
他在新婚之夜那樣鬧了一場,又在第二天將她一個人扔上飛機,按說她現在,應該是暴跳如雷才是,至少也要歇斯底里的鬧一番吧?
應雋天在商場上日久,從來都不相信人心單純。他微眯著眼睛,瞬也不瞬的盯著宣墨箏。
這個女人這麼平靜,是又在算計什麼?還是說又在預謀什麼?
應家總裁夫人的位置,她已經得到,半個月不到的時間,應氏跟宣氏的股價都是一路走高。這個女人的目的應該達到了?那麼她後面想做什麼?
她費盡心機嫁給他,想得到的,應該不止是股票上漲幾個百分點吧?她的其它的目的是什麼?還有,她的後招是什麼呢?
宣墨箏的心思並不如她表現出來的那麼平靜。她只是藉著吃東西的動作,來掩飾她此時內心的驚疑。
她原來以為,自己這一場旅行必定會是一人來,一人回,卻沒想到在最後這天,應雋天出現了,而且出現得這麼戲劇化。
她心知他來,不可能是陪她度蜜月的。那麼他的目的是什麼呢?
思緒轉了一圈,她倒像是想明白了。是了。應家跟宣家聯姻,雙方都丟不了這份臉面。他一定不會讓她有機會向著應家人,或者是宣家人告狀。
在心裡輕嘆一聲,吃進嘴的菜餚此時突然變得有些苦澀了起來。
他真的是多慮了。她沒有那個興致,也不會去說這一場蜜月是如何過的。因為她也要臉。她是絕對不可能在父母,或者是他父母面前說他做了些什麼的。
餐桌上的兩個人,各懷心思,有的只是極輕微的,餐具碰撞聲,還有進食的聲音。
莊園的管家露西在此時進來,手上捧著一大束紅色玫瑰。
“小姐,你的花。”
宣墨箏看著那一大束玫瑰:“哪來的?”
“隔壁莊園的主人法蘭西斯先生送的。”露西說話的時候,小心的看了應雋天一眼,應雋天今天下午出現的時候,可是有說他是宣墨箏的先生。
這會看到其它的男人給宣墨箏送玫瑰,不會不高興吧?
聽說中國的男人,都比較小氣,不願意自己的妻子在外面太受歡迎。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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