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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飛機上。窗外一片黑暗,還沒有到北都,也不知道她睡了多久。

收回視線,應雋邦倚著座椅,眉心微擰,他似乎也沒有睡好。阮綿綿看著他的側臉,心裡是無數的苦澀。

他們之間,到底要怎麼走下去?能如何走下去?

應晚晚,你到底在哪裡?

………………………………

飛機落在北都機場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阮綿綿的身體一出機艙,就冷得打了個顫。

好冷,怎麼這麼冷啊?風吹在臉上,刀子似的割人。阮綿綿縮了縮脖子。兩個人拖著行李,應雋邦的神情很嚴肅,一下飛機就開了手機打電話給應雋天。

知道了對方的位置之後,攔下輛車直接去了應雋天所說的酒店。

這家酒店離B大很近,想來當時應晚晚也是為了去找阮建中方便。應雋天開門的時候,就看到站在應雋邦身邊的阮綿綿,他的眉頭一皺,到底沒有說什麼。

“現在怎麼樣了?”兩個人進了房間,應雋邦看他的樣子,就知道還沒有訊息。

“我雋天有調學校附近的監控,晚晚在校門口呆了一會,後來就走了。她沒有打車,也無從得知她到底去了哪裡,按著那個方向,卻沒有再看到她的身影。”應雋天的神情滿是疲色。他也已經一個晚上沒有休息好了:“我已經報警了,可是暫時還不會有結果。”

沉默,北都這麼大,要找一個人,談何容易?

“我也找了我一個朋友幫忙。”應雋天的神情略淡:“說起來,北都算是他的地盤,他也已經派人出去找了,只是還沒有訊息。”

他說得輕鬆,心裡卻十分緊張。如果連那人都找不到應晚晚,那麼應晚晚真的怕是凶多吉少了。

應雋邦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應雋天看著他們兩個,眉心的倦意不散:“你們坐飛機也累了,先去休息吧,我在隔壁訂了房間。有事我會過來找你們。”

應雋邦沒有睡意,只是看著阮綿綿一眼,她在飛機上好像能沒有休息好。

“你去休息吧。”

阮綿綿看著他們兩兄弟,知道他們可能有話要說,拎著行李去了隔壁的房間。

應雋天看門關上,嘆了口氣:“這事我還沒告訴爸媽,真不敢相像他們知道了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會找到的。”

“但願吧。”

兩兄弟面面相覷,最後都只是沉默,應晚晚,應家的寶貝,就這樣失蹤了二十四個小時之久,他們的心,也跟著開始糾結了起來。

第二天早上,阮綿綿很早就醒了,應雋邦並不在房間裡。她起*洗澡好,去隔壁敲門,卻沒有人來應門。想了想,還是給應雋邦打電話。

他跟應雋天已經去找應晚晚了,讓她自己在酒店待著。阮綿綿聽著電話那頭淡然的語氣,將電話掛了之後,站在門口發呆。

他不叫自己一起,是因為還在生氣嗎?

阮綿綿不知道,這裡離B大很近,她索性先去找阮建中。阮建中已經大四了,馬上就要放寒假。下個學期就是進入實習期,課也少了,在準備論文。接到阮綿綿的電話很意外,卻是馬上就從宿舍出來了。

“姐?你怎麼來了?”阮建中看著阮綿綿被風吹得發紅的臉:“你一個人?”

阮綿綿搖了搖頭,帶著阮建中去了學校附近的一家奶茶店坐下,能問了一遍應晚晚的事。

“她怎麼了?”阮建中有些莫名其妙:“昨天應家大哥來過了,我已經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他了。”

“應晚晚後來沒有再聯絡過你?”怎麼可能?阮綿綿還記得應晚晚說到阮建中時的神情,絕對不像是會輕易放棄的:“對了,她是怎麼找到你的?”

“她加了我微信啊。”上次元旦為阮綿綿慶祝生日,應晚晚要把圖片發朋友圈時,曾經問過他的意見,畢竟照片裡有他。他隨口說可以啊。他並不介意。兩個人就順便加了對方的微信。

阮綿綿一拍額頭,她竟然把這事給忘記了。

“那個應晚晚她——”阮建中沒那麼自戀,不過他真覺得那天的應晚晚怪怪的,一直紅著臉,說話也很小聲。像是對他有點什麼一樣。他馬上在心裡不認了這件事情,怎麼可能?應晚晚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八成是他的錯覺。

阮綿綿搖了搖頭,這個時候,也不好說應晚晚對阮建中的心思了:“她之前說要來北都玩幾天,知道你在北都就來找你了。”

“我就說嘛。”人家一個大小姐,怎麼可能對他有意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