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沒有過的嚴厲。李暖心內心不甘,卻到底沒有再動手,而是恨恨的將手收回。眼神卻是一刻也沒有離開過莫初然。
“莫初然。”李擎風也不叫她莫小姐了:“暖心做的事,我都知道了,你放心吧,我會給綿綿一個交代的。”
“別。”莫初然舉起手比了一個停的動作:“交代?怎麼交代?你眼巴巴跑去跟綿綿交代,不就又有機會見她了?呵。李擎風,李總裁,我發現你們算計,還真是一分鐘也不消停啊。”
李擎風的臉色也怔住了。這個莫初然,這張嘴還真是一點也不客氣。不管他橫說豎說,總之都是錯。
“莫初然。你能不能不要——”用這種好像看蟑螂一樣的眼神去看人?他對阮綿綿確實是有不一樣的感覺,可是感情如果可以控制,那還叫感情嗎?
她能不能不要每次說到他對阮綿綿的感情,就好像他犯了多大的罪一樣。喜歡一個人,愛一個人,應該是沒有罪的吧?
“抱歉,還有事,先走,不奉陪了。”莫初然知道,自己實在不能用這樣的態度去對李擎風。事實上如果她夠聰明,越是這樣的時候,她越是要冷靜,要爭取機會取得李擎風的信任,讓他對自己放下戒心她才有機會可以取得他犯罪的證據。
可是她忍不了,她一想到李暖心一直想著辦法要害阮綿綿,她就覺得絲毫無法忍受看到眼前這兩兄妹。
多看他們一眼,她都會有想吐的感覺。
莫初然並不是一個不會去掩藏自己的心思的人。她業務為什麼做得好,很多時候她也是能看人說鬼話,可是偏偏她發現自己對李家兩兄妹的容忍祺,幾乎為零。
她想,這可能是因為他們想要害的那個人,是她的好朋友的關係吧。
“哥。”李暖心看著李擎風,簡直就不敢相信,他們被人這樣踩在頭頂上奚落,他竟然還能這樣無動於衷?
李擎風沒有去管李暖心的抗議,他內心湧起幾分惆悵。李暖心偷阮綿綿的策劃,這事連莫初然都知道了,那麼阮綿綿肯定也會知道。
阮綿綿會怎麼想李暖心?又會怎麼想他?她會不會像是莫初然這樣,用這種厭惡的眼光去看他?一想到阮綿綿會用這般厭惡的眼神看自己,李擎風才發現,他竟然一點也不能忍受。不行,他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他必須把李暖心送去美國,還有,他要去找阮綿綿說清楚。李暖心是李暖心,他是他。而他也不會再給李暖心機會,讓她有機會傷害到阮綿綿。綿綿,請你相信我。
……………………
儘管前一天,應雋邦一直說讓她不要擔心,不要擔心。可是阮綿綿怎麼可能不擔心?她為了傳奇的案子,只差沒揪光自己的頭髮了。、
那麼多個夜晚,她輾轉反側,就是想讓自己的點子驚豔眾人。可是現在呢?
回到家,阮綿綿的心思都還在傳奇的策劃上。金點子大賽,三年不能參賽,她抄襲之名已定。而接下來呢?傳奇如果再不相信他們,那她真的要急死了。
當她N次轉身,依然了無睡意時。睡在她身邊的應雋邦將*頭的燈開啟,撐起自己的身體,盯著阮綿綿的臉:“睡不著?”
“是啊。”阮綿綿點頭:“雋邦,我覺得明天傳奇的人,肯定不會跟我們合作的。我真的——”
“萬事有我。”應雋邦打斷了她的話,將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你信不信我?”
“我信,可是——”這個不是信不信的問題吧?
“既然信我,就把一切交給我。恩?”
“我——”阮綿綿無奈的點頭,強迫自己閉上眼睛。只是她的呼吸出場了她的緊張。她確實是睡不著的。
今天的一切都讓她意外,明明她都找到證據了,竟然還不能為自己洗脫罪名。想想還真是冤枉啊。
身體上方猛的被人疊上,應雋邦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狹長的眸,在室內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更加的幽深:“還不睡?”
“我忍不住。”阮綿綿也很無奈,她就是睡不著嘛。
“那就做點可以讓你睡著的事好了。”他原來是體諒著她的身體,怕她這兩天太累,現在看來,他好像還是太“仁慈”了。
“啊?”什麼是可以睡著的事?阮綿綿怎麼可能會不明白?面上一紅,不及反應,應雋邦已經將她的睡衣掀起。
“雋邦——”
“我在。”
兩個字,極大的安撫了她的心。阮綿綿那懸著的心慢慢放了下來,放鬆自己,讓自己全心全意的去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