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游移,直把豆腐吃盡了,才有些氣息不穩的放開了她。
喘不過氣來的不光是他,還有自己。阮綿綿臉紅心跳,實在是尷尬得很。
“你今天晚上吃飽飯了沒?”他被阮力玄拉著敬酒。她真沒見他吃多少飯菜。
“飽了。”阮家人過年,很有過年的氣氛。不像是應家,每次去應家吃年夜飯,他都只覺得自己是個外人,一個入侵者。現在連唯一給他溫暖的應晚晚,都不見了。
“我怕你不習慣。”畢竟這可不是在S市,以他的樣子,根本不像是吃過苦的人。
“沒什麼不習慣的。”他在美國的時候曾經參加過野外生存訓練,比現在要艱苦得多的環境他都能呆,不要說這個了。
“那就好。”阮綿綿打了個呵欠,她下午沒睡,這幾天天天想他想得睡不著,這會還真有些困了,不過想到某一件事,她突然又撐起了身體:“那個,晚晚找到了嗎?”
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提應晚晚,應雋邦嘆了口氣,輕輕搖頭。應晚晚——
……………………
S市。應家這個年,註定是過不太平了,因為應晚晚至今都沒有找到。
應鼎弘終究是扛不住這樣的打擊。大病了一場,他一病,馮謹言又要照顧他,又傷心自己的女兒失蹤,也跟著懨懨了好幾日。應雋天公司家裡兩頭跑,還要分心去找應晚晚。
有訊息還好,可是應晚晚卻是真的失蹤了一般,一點訊息也沒有。
宣墨箏把醫院的事放下,請了幾天假,專門在家裡陪馮謹言。她也不多話,家裡的事都有傭人去做,她無非也就是陪著馮謹言,讓她放寬心罷了。
可是馮謹言怎麼能放寬心?那天應雋邦一口咬定不知道應晚晚的蹤跡,應鼎弘在氣過頭之後就病了。
如果可以,她也想病,只是現在卻是不敢。小心的照顧著應鼎弘。心裡又氣又悔又難受。宣墨箏跟這個婆婆其實不親。只是到了這種時候,也忍不住心頭有些發酸。
她進門三年多,應晚晚對她還是很好的。一口一個大嫂,時不時的親近,更重要的是因為她的關係,應雋邦跟應家的關係緩和了很多。
可是應晚晚失蹤了,這種緩和就不存在了。那天應鼎弘回來之後,竟然真的叫來了陳律師,起草了一份檔案。跟應雋邦脫離了父子關係不說,還剝奪了他的繼承權。
為了這事,應雋天氣到要發瘋。將檔案撕了,讓應鼎弘不要亂來。
應鼎弘哪能忍受自己的兒子如此?反而是跟他扛上一樣,非要讓律師擬檔案。應雋天氣得不輕,後來知道這些事情竟然是應雋城挑唆的之後,竟然一個生氣,把應雋城給打包送回了美國。
“我看你太閒,還是去美國好好的拍你的戲吧。”
應雋天知道自己跟應雋邦不算親近,可是怎麼也是兄弟。他自是真心把應雋邦當成是兄弟,不然不會經常在應鼎弘面前維護他。偏偏應雋城總是喜歡插一腳,倒生生的把他們的關係越弄越差。
他這邊忙得焦頭爛額,那邊農曆的新年卻是到了,應鼎弘讓他叫應雋城回來。
“讓他回來幹嘛?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有他在,這個家才不得安寧。”
“我看是有你在才不得安寧。”應鼎弘氣得不輕:“你把雋城趕走,是不是認為應家就是你一個人的了?我告訴你,我還沒死呢。”
簡直就是不可理喻。應雋天也算是服了應鼎弘了,這話他也說得出口?
實在咽不下這口氣。他索性加大宅都不回了,宣墨箏雜在中間,十分為難,最後卻依然是沒有多說什麼,跟著應雋天回了家。
“雋天,還有一天就過年了。你還是讓雋城回來吧。”春節哪有不在一起過的?應雋天這樣,難怪應鼎弘生氣。
“哼。你這會子倒是想當個好媳婦了?”應雋天瞪她,疲憊的眼裡透著幾分嘲諷:“雋城幾次三番跟雋邦作對,我還以為,你也不待見他呢。”
宣墨箏沉默,她確實是不喜歡應雋城,可是沒辦法,有這樣的一個小叔,偏偏婆婆*著他。她能如何?
“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讓應雋城回來的,在老爺子撤消那紙檔案之前。”
他寧願認應雋邦為兄弟,也不要認應雋城。當然,如果應雋城還有點兄弟之情,就自己乖乖的滾回來,跟父母解釋清楚。
宣墨箏覺得頭痛,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應鼎弘不會退步,應雋邦也不會。
他們斷絕父子關係是勢在必行。
宣墨箏看著應